最后,朱樉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我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何必去抓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宽容和大度。
刘莫邪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柔声夸赞道:“王爷您果然是心胸宽广之人,如此大度,实非一般人所能及啊!
也正因如此,刘师傅这些年来才会如此尽心尽力、勤勤恳恳地侍奉您的饮食起居,不辞辛劳地为您准备一日三餐呢。”
朱樉凝视着刘莫邪的面庞,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她根本没有半点嫌弃刘胖子的意思,自始至终,她都是在替刘胖子美言啊!
朱樉脸色一沉,板起面孔,故作严肃地问道:“你这般替刘胖子说话,莫不是背着本王,暗中收受了他的好处不成?”
刘莫邪闻言,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她轻启朱唇,娇嗔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
民女吃了刘师傅做的菜这么久,难道就不能在王爷面前,为刘师傅美言几句吗?”
说罢,刘莫邪又嫣然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又如秋月皎皎,别样的美艳动人,令人心醉神迷。
就在这一刹那,朱樉只觉得心中原本强压下去的那股欲火,仿佛被一阵春风吹拂,又开始慢慢地升腾起来,隐隐约约间,竟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于是朱樉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然后鬼鬼祟祟地将门关紧,确保没有一丝缝隙。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朱樉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接着他又蹑手蹑脚地走回到刘莫邪的面前。
站定后,朱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抬起那双略显粗糙的大手,缓缓地向刘莫邪靠近。
刘莫邪见状,心中不禁一紧,她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朱樉,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你说你没收他的好处,我才不信呢!”朱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除非让我亲自搜身,搜过之后,我才能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脸上的笑容越发变得猥琐起来。
刘莫邪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春意,但此刻她的脸上却露出一副极其害怕的表情。
她紧紧地蜷缩着身子,拼命地往后退,似乎想要远离朱樉的魔掌。
然而,房间的空间毕竟有限,刘莫邪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
“青天大老爷,民女冤枉啊……”刘莫邪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朱樉却对刘莫邪的哀求无动于衷,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丝坏笑,双手五爪并拢,对着空气不停地抓挠着,仿佛刘莫邪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
“冤不冤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朱樉的语气越发轻浮,“只有等我亲手搜过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没有偷偷藏着东西之后,才能确定。”
就在朱樉步步紧逼,刘莫邪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只听得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却又带着几分嗔怒之意:“淫贼,还不速速纳命来?”这声娇喝犹如一道惊雷,在朱樉的耳畔炸响。
朱樉心中一惊,急忙转身看去,只见一杆一丈多长的六合大枪如蛟龙出海一般,从他的背后猛扑而来。
那大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如流星般直刺他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朱樉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他的反应速度极快。
就在大枪即将刺中他的一刹那,他猛地一个鹞子翻身,身形如闪电般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然而,尽管朱樉成功地躲过了大枪的正面攻击,但那带着红缨的长枪却堪堪擦过了他的头顶。
枪尖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从他的发髻上掠过,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朱樉头上的绑带应声而断,他的头发瞬间如瀑布般散落开来。
更糟糕的是,那锋利的枪尖在掠过朱樉头顶的时候,竟然将他的一缕长发给硬生生地割裂了下来。
朱樉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只见手上沾满了鲜血,那刚刚长出来不久的头发此刻已经被割得参差不齐,仿佛被狗啃过一般。
朱樉心疼得直滴血,他脸色一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杆险些要了他性命的大枪,以及手持大枪的始作俑者——小姨子徐妙锦。
当徐妙锦看到刘莫邪身上的衣服没有丝毫凌乱的迹象时,她心中顿时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下了大祸。
她急忙将手中的长枪收回,仿佛那长枪此刻变得异常沉重,让她有些难以掌控。
徐妙锦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默默地低下头,不敢再抬起头来,更不敢去看姐夫朱樉一眼。
她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实在有些过分,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而朱樉则望着这个总是喜欢无理取闹的小姨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
他真的很想把刘日新那个老神棍找来,让他帮忙算一算,看看自己是不是跟小姨子的八字犯冲,怎么会总是被她这样折腾呢?
就在这时,刘莫邪见心上人朱樉发火,连忙站出来为徐妙锦说情。
他笑着对朱樉说道:“妙锦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嘛,你一个大男人的,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
再说了,她可能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然而,朱樉却板着脸,一脸严肃地说:“你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吗?算上今天这一次,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偷袭我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姐姐和岳丈泰山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当成刺客给关起来,然后给她上大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