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了,反正跟他们又不熟,不来请就算了,我还乐得自在。”月可边揉着太阳穴边回答道。
“好的。”
见自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幽灵也很识趣的不再提及娄家的事情。
月可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了李敬勇,就朝着幽灵开口问道。
“李敬勇这个人,你接触几次下来感觉怎么样?”
幽灵见月可突然问起了李敬勇,急忙将口中嚼着的糕点咽下去之后就回答道。
“没什么感觉啊。公子这么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月可抬眼看向了幽灵,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我觉得他有些奇怪。”
“奇怪?”
幽灵满脸的疑惑,虽说与李敬勇接触不过才两次,但是这人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吧。
但姑娘说了人奇怪,那就一定是对方身上有特别奇怪的地方。
“嗯,对于娄家一事,他好像并没有过多的去深入了解。”
月可这么一说,幽灵才想起来,李敬勇当时在如意楼门口跟他们说的时候,只是说娄老夫人是一个心善慈祥的大善人。
可是自己跑去分部重新调查到的资料,却是和李敬勇说的相差甚大,完全可以说,与李敬勇口中所言的几乎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ェ ̄;)
现在细想想,李敬勇这个人确实是有些奇怪。身为管事,他应该是对驿城所有的事情都起码有个了解才对,但是从娄家这件事上来看,李敬勇很明显就已经处于失职的状态。
“公子,你是觉得这李敬勇哪里有问题?”
“不清楚,我不知道他是只对娄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又或者是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不上心。”
幽灵见月可都这么说了,那不如就调查一下好了。他想看看,这李敬勇是不是疏于职守,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管事这个位置他可就坐不得了。
“那我让人去调查一下他吧,看看他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
“不要让驿城分部的人去查,毕竟都是在一起做事的,就算是查出来什么,也不知道谁究竟是在偏袒谁。”
“明白。”
“还有,风子霄那边,你让人多看着他点,虽说和娄家的生意做不成,但也不代表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借故接近他。”
“明白,我会去交代跟在他身边的人。”
幽灵端着糕点就离开了房间,既然姑娘都说不找驿城分部的人,那就让鹤城分部的人来查,他记得孔孟可是还没回鹤城呢!
不用白不用,反正孔孟要是敢偏袒的话,他不介意把他直接从那个位置上给薅下来。
想罢,幽灵直接跑去客栈找孔孟商量去了。
孔孟在听到幽灵让自己帮忙调查李敬勇的事情后顿时一脸震惊( ̄口 ̄)!!。
孔孟虽然也不太相信李敬勇有哪里不好的,但幽灵管事毕竟职位比自己高,所以他还是按照幽灵管事的意思,秘密的去调查了一下对方。
幽灵刚从客栈出来,心里就想着这驿城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美食,他顺便给月可带些回去。
这天气太冷了,自家姑娘都只想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走动。
当幽灵走在大街上乱逛着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不远处,李敬勇行色匆匆的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幽灵顿时心生好奇,这不刚说起李敬勇,人就出现了这着急忙慌的去想要去哪儿?
幽灵想起月可的话,便悄悄的跟了过去一探究竟。
但李敬勇虽然是行色匆匆的,但他走在路上还会时不时的左顾右盼,就好像他不想让相熟的人看到他一样。
幽灵就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李敬勇拐进了一条巷子里。
幽灵直接站在了巷子口,便没有选择直接跟上去,反而是运起轻功上了房顶,找了个隐秘的角落蹲下。
果然,李敬勇在进入巷子后的第一个拐角处就直接靠在了墙壁上,他本想看看这后头是不是有人在跟着他?
因为李敬勇在赶路的时候,隐约总觉得后头有人在跟着他,他就想看看对方是敌是友。
可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进入巷子里。
难不成是自己想差了?
又等了一刻钟的李敬勇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见确实没人跟着自己,心里暗骂自己真是疑心太重了!
转身就继续往巷子的深处而去。
而蹲在不远处屋顶上的幽灵,在看到李敬勇这么戒备的样子,顿时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这李敬勇的戒备心还真够强的,要不是自己怕被发现提前上了屋顶的话,恐怕得被当场抓到了。
到时候,幽灵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呀,幸好自己多留了个心眼!
李敬勇这么一走,幽灵就在后头跟着。不过幽灵不敢下屋顶跟着,万一要是对方再来一次埋伏的话就麻烦了!
但李敬勇似乎是已经确定了身后没有人跟着自己,所以有些放松了警惕,在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一座小宅子门口停了下来。
李敬勇先是左顾右盼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之后,这才伸手去敲门,幽灵认真的分辨了一下,对方敲的是一长两短。
紧接着,来开门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子,对方在看到李敬勇的时候,原本严肃的表情直接换成了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您来啦!”
李敬勇点了一下头之后,就直接进入了小宅子里头。
而在李敬勇进入了那小宅子之后,那婆子甚至还走出来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回到的小宅子里头关上了门。
幽灵此刻就蹲在不远处的屋顶上,他有些好奇李敬勇来这里做什么。他倒是想要进去小宅子里一探究竟的,但不确定那小宅子里头有多少人,所以也不敢贸然的进去,就只是在外头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换了身衣服的李敬勇才从那小宅子里头出来,而送他出来的人就是刚才开门的那个婆子。
只是李敬勇在踏出小宅子之后,还转头朝着那婆子交代了什么,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幽灵就很好奇,但是他确定了一件事情,凭他的感觉,这个小宅子里头没有会武功的人。
所以,幽灵运起轻功飞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落在了那小宅子的房顶上。
这小宅子看起来也不大,就只有中间一个大屋子连接着左右两个房间,但是这小宅子的前头和后头都种了不少的蔬菜,甚至还养了不少鸡。
这宅子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住宅一样。
这就让幽灵更加的好奇,这里头住着的人究竟是谁?
幽灵刚站在屋顶上,想着怎么确认一下里头的人是谁的时候,刚才送李敬勇出门的婆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用布包裹着头发的女子。
“王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嗨,袁姑娘别说这话,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住着。”
“嗯。多谢王婆。”
“说到底,还是我老人家孤单,不过现在有袁姑娘来做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王婆子笑呵呵的看着袁姑娘说道。“对了,袁姑娘,你以后就喊我姨婆,这要是左邻右舍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远房曾侄女,是来我这里投亲的,记得了吗?”
那女子在听到王婆子的话之后,直接点头应和道。
“记得了,姨婆。”
两人说完话,那王婆子就让袁姑娘先回房子里去,因为此时外头有人在敲门。
王婆子心里也很奇怪,这李公子不是刚走吗?难不成是又回来啦?
看着那被敲得砰砰作响的大门,王妈瞬间就觉得不对劲,门口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李公子,所以她大声的冲着外头吼道。
“敲什么敲!要是把老婆子的门敲坏了,老婆子扒了你的皮。”
闻言,敲门声才停了下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王婆子,是我。”
王婆子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巷尾住着的葛婆子。
这葛婆子这么晚来找自己,怕不是又来借东西的。
说实在的,这葛婆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巷子里的人都很清楚。
葛婆子也就是命好,生了五个男丁,可丈夫去世的早,她包括她的五个儿子个个都是好吃懒做之辈,一天天的啥事不干,就知道偷奸耍滑的。
要命的是啊,这葛婆子还是个大嘴巴,这巷子里头谁家要是有点子事,被她这人知道了,还不用半个时辰,整个巷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巷子里的人对于葛婆子的存在就是恨啊,可惜人家有五个儿子傍身,谁要是敢说她一句坏话,她的五个儿子就会跑到人家的家里头打人。
这葛婆子还特别的喜欢占便宜,最喜欢赶在别人家饭点的时候上门借着说话的源头顺便蹭一顿饭,之后还连吃带拿的。让其他人都恨得那是咬牙切齿的,但却又无可奈何。
原因还是因为葛婆子的儿子多啊,个个都长得五大三粗,谁要是得罪了葛婆子,她就回家去哭,不到一刻钟,他的五个儿子就会杀上门来。这一来二去的,所有人都被吓怕了,轻易都不敢去得罪葛婆子。
王婆子一听门口敲门的人是葛婆子,瞬间就脸色不悦了起来。
“葛婆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老婆子这儿来做什么?”
葛婆子在门口等着,但是王婆子就是不开门,她也只能够咧开嘴笑着拍了拍门说道。
“哎哟,老姐姐,我这儿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一下,你先开门嘛!”
王婆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葛婆子那点子尿性,不就是自己这菜园子里头有不少菜,就借着说话的由头来薅一些菜回去吗?还真当她是软柿子来捏啊!
王婆子也知道葛婆子这个人不怀好意,又想着家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所以就站在院子里直接拒绝了葛婆子的提议。
“不了,老婆子身体不舒服,这就要睡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门口的葛婆子见自己连门都没进去,气得直接往王婆子家的大门上直踹了一脚。
但是王婆子不开门,葛婆子对此也没办法。
这刚踏出一步,葛婆子耳朵灵敏的就听到了王婆子的家里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葛婆子就很好奇,这王婆子的丈夫死了,她也没有儿子,女儿也早就嫁出去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会回来。那这姑娘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啊?
好奇的葛婆子就整个人趴在了王婆子家的大门,想要听听看那声音究竟是不是从王婆子的家里传出来的。
王婆子的院子里
“姨婆,刚才那是谁啊?”
王婆子也不想让这种糟心的人污了小袁姑娘的耳朵,便笑着上前几步拉住了小袁的手贴心的问道。
“别管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小袁,你饿了吧?姨婆给你做好吃的。”
小袁姑娘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寄人篱下,也不好,什么事情都让王婆子去做。
“姨婆,还是我来做吧。”
“好好好。今晚姨婆就尝尝小袁的手艺。”
门口的葛婆子那眼珠子圆溜溜的转了又转,她听出来了那年轻姑娘的声音确实是从王婆子的院子里传出来的,而且他还能够很肯定就不是王婆子女儿的声音。她突然觉得这王婆子不敢开门,不过就是不想让她看到里头的那个女娃娃。
这么防着自己,那王婆子一定是有古怪。进不去门的葛婆子气鼓鼓的就回了家。
而小宅子里外发生的事情都被坐在屋顶上的幽灵看了个一清二楚。
虽然他不知道李敬勇来这里究竟是来干嘛的?但很显然,他是为了那个袁姑娘而来。
难不成,这是李敬勇养在外头的外室?可是他记得,这李敬勇也没成婚啊。至于去养个外室吗?
幽灵眼见也找不出什么线索,这风吹得他是手脚冰冷的,也不想再继续待着了,谁知道他刚想站起来,就见那葛婆子去了又复返。
喜欢看热闹的幽灵立刻就提起了兴致,他想看看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