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贤惠这话,还没等张牧开口,已经明白过来的曹芸熙抢着说道:
“惠儿,你还是没想明白,小牧收八百贯一个摊位费是对的。不能让那些商贩赚更多的钱,钱太多了,不利于他们奋斗。”
张牧:“……………”
这种至理名言你都懂?真不愧是一家人。
“没错,阿娘说的对,明天的摊位费是八百贯,如果有人想连租剩下的两天摊位,那就是两千贯一个。”
“后天还涨价?”
“涨,今天是第一天,生意不是很好。明天附近城池的客人来了,生意会更好。我敢肯定,明天他们赚的更多。今天付钱的,后天的摊位费是一千两百贯,连同今天的是两千贯。如果明天才开始租后天的摊位,那摊位费就是一千五百贯。还是那句话,这个价格不会变,就算所有人都退出,也无所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的目的是瓷器,现在的瓷器的僵局已经被打开。就算明天取消法会,我们也无所谓。”
………
看到张牧态度坚决,曹芸熙她们只能出门吩咐伙计办理续租的事。
张牧注意看了,一开始听到明天的摊位费是八百贯,立马一阵含娘量非常高的声音传开。
可骂归骂,生意还是要做。
纵然大头被抽走,可剩下的利润还是比自己在店里半年赚的还多。
最后只有那些商品实在是不受欢迎,确实赚不到钱的少数人退出,他们空出来的摊位迅速被那些销量好的商贩抢着租过去。
张牧注意看了,有几家今天的利润都达不到八百贯,可他们还是续租了明天的摊位。不得不说,这是赌,赌明天的生意会成倍的增加。
当然,也有不少人直接将后天的摊位费给交了。不为其他,只因为他们生意太好,好到就是摊位费再翻一倍,他们还是赚钱。
…………
第二天,张牧又早早的来到瓷器店铺,此时的瓷器店铺门前早已挤满了人。
昨夜李淳风的那些虎狼之词杀伤力太大,以至于现在想买瓷器的人多如牛毛。
看着店铺还没开门,张牧从后门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怎么不开门?”看着徐东升带着一众伙计大眼瞪小眼,张牧很是不满。
“东家,人太多了,而且那帮人纷纷叫嚷着买十几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就咱们店铺里现在的这点货,连一个时辰都撑不到,就得卖脱销。”
“限卖,让外面的人排队,一人一次只能买一个瓷器。瓷器都是用纸包好的,随机售卖,一旦售出,概不退换。你现在赶紧开门去做生意,我回去让小孟组织人手到五侠镇运瓷器过来。”
张牧说完刚走到门口,又转身冲徐东升问道:
“店铺里有几个牛生肖瓷器?”
“十个。”
“现在每人只能买一个瓷器,想集齐十二个瓷器还早呢,牛生肖瓷器暂时还没有利益最大化,先不要放出去。”
张牧叮嘱完,直接回家吩咐孟中有派人到五侠镇去运瓷器送饭瓷器店铺。
张牧忙的晕头转向后,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喝杯茶水,程处默他们几个笑呵呵的赶了过来。
“老张,别说我们兄弟不照顾你的生意。给我们每人弄五万贯钱财的瓷器过来,我们支持你的生意。”
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气的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前几天自己的瓷器无人问津,你们不来捧场。现在供不应求,你们来了。还一开口就是五万贯,还是每家五万贯,想什么呢。
现在瓷器供不应求,涨价是必然的,能给你们那么多?你们手中有太多的瓷器,肯定会等待时机高价卖出。这样一来,岂不是会打乱自己的布局?
“老程,开什么玩笑?都是自己家兄弟。想玩,直接拿两套回去,什么钱不钱的。这样,等过两天我空下来,亲自给你们府上送两套过去。”
“老张,这可不行,我们是过来照顾你的生意,你赶紧给我们每人弄五万贯瓷器过来。”
嘿,面子已经给你们了,你们竟然不要,这可不能怪咱了。
“没有,现在瓷器供不应求,我都已经开始限售了,一个人一次只能买一个瓷器。”
听到张牧这话,尉迟宝林刚想说什么,秦怀道直接打断抢着说道:
“老张,咱们是自己家兄弟,你给我们透个实底,瓷器会涨价到什么地步?”
“我最多涨到一百贯一个,至于黑市涨到多少,我说不准。”
张牧话音刚落,程处默他们赶紧往外跑。
“现在五十贯一个,以后打底一百贯一个,这是翻一翻的价格,赶紧吩咐府中小厮去排队购买瓷器。”
程处默跑到门口,又停下来叮嘱张牧:
“老张,别忘了,你答应我们,过两天给我们府上送两套瓷器的。”
张牧:“……………”
程处默他们刚走,范阳卢家家主卢克制带着世家除了李为先之外的四位家主过来登门拜访。
他们的目的跟程处默他们一样,都是扛着照顾瓷器生意的说法过来购买瓷器。
张牧连程处默他们都没卖,怎么可能卖给他们?三言两语直接打发离开。
空手而归的五位家主回去的路上一个劲的后悔,当初如果直接支持张牧就好了。当时此时二十贯一个,如果自己买十万贯的。等涨价到一百贯一个再卖,那妥妥的赚几十万贯。不但卖了面子给张牧,还赚了钱。面子,里子都有了,多好?
可是现在呢?非得等着张牧走投无路再出手。现在好了,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装逼遭雷劈,五位家主刻骨铭心。
送走世家五位家主后,张牧出门到瓷器店铺那查探情况。
刚出门没走几步,迎面碰到袁天罡和李淳风。
“沐国公,这么巧?”
沃日,这两个叼毛想干嘛?在自己家门前午饭自己,还说巧?糊弄鬼呢?
“老袁,是不是有啥事?”
“沐国公,昨夜我们师徒两人很是辛苦,你也看到了。我想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这法会就不参加了,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