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转头，“看看小缓去哪了。”
保镖一号出去，茫然着回来了，“没影了。”
莫夫人把孩子放在了李嫂手上，出了屋子，“玄寂。”
“怎么了？”莫玄寂跑了过来。
莫夫人：“看到小缓了吗？”
“不是跟你们在一块吗？”
“刚才突然跑掉了。”
莫玄寂：“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吗？”白辰霄带来了探测仪，附近没有丧尸。
莫夫人想了想，“刚才电视上直播撤离的消息，后面……很多人在砸神女像。”
莫玄寂：“我去找她。”小缓不会……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走到异能者指挥车上。
莫玄寂：“有市中心的画面传过来吗？”
元武指了指最中间的那个小画面，揉了揉眼睛，“小缓？”神女像被砸，石碑还在，她正站在石碑上。
莫玄寂已经跑了出去。
……
卫小缓站在石碑上，晃了所有人的眼……他们见过她，她就是挡住了丧尸的女孩，也是她带走了丧尸，她是神女吗？
她问：“为什么要砸了她？”
“神女不能保护我们，留着也没用。”
“既然她抛弃了我们，我们就再也不信她。”
卫小缓微笑，“不能保护你们就要毁了吗？”
“吃了我们的供奉，自然应该守护我们。”
卫小缓：“……”她一口没吃着，“那三千年前呢？她救了这座城。”
“那只是传说，一个女人靠什么救城？靠什么挡住丧尸？身体吗？”
卫小缓眼睛一黑，落在他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我从未要过你们的感谢。”
人群躁动。
“放开他，异能者没本事挡住丧尸，就对普通人下手吗？”
“杀人是死罪，异能者杀人罪无可恕。”
卫小缓感觉有些冷，她竟然会觉得冷……看着他们，每个人头顶都冒着死气……
被她抓住的男人一个劲扑腾，用膝盖狠狠撞向她的肚子……
卫小缓咧开嘴，露出了獠牙。
周围人尖叫着，上前撕打她。
“打死妖怪啊，怪不得丧尸都跟着她，就是她引来的。”
“一定要弄死她。”
卫小缓嘶吼一声，声音传了好远，围着她的人都被震飞……
男人的枪抵在她的胸口上，枪声响……
卫小缓直直地盯着他，一用力掐断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地上一扔，“半个小时之内滚出宝市，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尖尖的大獠牙在阳光下反正光……
周围的人再也不敢耽搁，撒腿就跑……
卫小缓坐在了石碑上……用力嘶吼一声，子弹弹了出去……
刚下车的莫玄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不远处的小光头，哭笑不得。
几步就跑了过去，“没事喊什么？”
卫小缓跳到了他身上，“师父，他们好坏。”
莫玄寂：“他们欺负你了？”
卫小缓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指了指地上的碎块，撇了下嘴，就开始哭……
莫玄寂：“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像你，所以心疼她？”
卫小缓点头，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莫玄寂：“她不会跟这群人计较。”
卫小缓：“你怎么知道？”她很生气，她正在计较。
莫玄寂：“因为他们不配。”
卫小缓点头，“对。”雪九辰常说，不过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