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如果之前还心存疑虑，那现在云芊芊已然确定面前之人就是本尊，只不过这本尊是幼时的模样罢了！
即便如此，云芊芊还是感到莫名的害怕，特别是在本尊挥剑练习的时候，那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更加让她缓不过气来。
别问，问就是她太菜。
“你是在骂本尊吗？”小女孩突然睁开双眼，直望着对面的云芊芊，悠悠开口道：“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顶着我的脸。”
云芊芊错愕道：“你看得见我？”
“你以为本尊在跟谁说话？”小女孩面无表情，但说话的语气却显得十分不耐烦。
“为什么你能看见我？”云芊芊突然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人也愣愣地：“我又为什么能跟你直接对话？”
“你的问题还真多？”
“多吗？那请您一一回答。”
“本尊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云芊芊思虑片刻，便对上小女孩清亮的双眸，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长大后的你，也是你最想忘却的存在。”
她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本尊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她梦中，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换言之，眼前这小女孩并非她所熟悉的云仙帝，而是可以聊得来的合作伙伴？
“我长大后可没你那么蠢！”小女孩一脸无语地看着云芊芊，满是嫌弃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可能是因为傻人有傻福吧？”许是这话听多了，云芊芊此时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以退为进，反将对方一军。
小女孩笑道：“有意思啊？云芊芊！”
“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云芊芊仔细回想，确定自己从来没跟眼前这小女孩说过自己的名字，这让她茫然不已。
“有关你的一切，本尊都知道。”
“可我对您却一无所知。”
“你想知道什么？”
云芊芊定定地望着小女孩，直接问出心底的问题：“我要如何做才能帮得到您？”
是了，她也好还是境灵也罢，存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歼灭禁地内的魔物，还世间一个太平。
可这何其艰难？强大如本尊，却只能将那些魔物禁锢于此，奈何不了它们一点。更别说她和境灵的实力还那么菜。
突然感觉好丢脸啊？
“你是真心的吗？”小女孩不转睛地看着云芊芊，继续道：“还是情非得已，想就此一了百了？”
云芊芊无奈一笑：“我有的选吗？”
“自你产生灵智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独立的个体，自然可以自己选择！”小女孩单手托腮，似在思考着些什么？
“那我想永远消失，可以吗？”
“为什么？”
“活着太累！”
小女孩默然片刻，便微笑出声道：“果然不愧是本尊流下的泪水，这回答还真是让我笑不出来。”
“可您不是笑了吗？”云芊芊觉得小女孩此刻脸上的笑容有些渗人，让她有些不敢直视，心底更是没来由地烦躁。
这笑好像并不开心？
可这小女孩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她此时又没有遇到时然……
等等！
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