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凌又蹙眉，看着她，“我说过，你想要当什么便是什么，知道要怎么乖，知道要怎样做就好！”他沉声着。
陈以茉深吸一口气，“我……我现在要你亲口回答！说出来，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说出一个名词来！！”她咬牙。
霍寒凌看着她的样子，微眯眸，抚上她的脸，“你真懂得胡闹，也好，现在好好闹。”
陈以茉磨牙。
霍寒凌抚着她的脸，抚下去，“小茉莉。”他声音低哑，“你之于我，是什么，你要自己好好明白，你自己不明白，那么，便是你的错，你便更该受到惩罚，直到你明白是什么为止。”
陈以茉看着他，真的要哭出来，“就……就是犯人！情妇！奴隶！反正就……就是低你一等，没有任何公平可讲的身份！！”她咬牙叫着。
霍寒凌眸色诡谲，“既然硬要这样，那么，就该让你先受到一点惩罚。”他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
大手抚上她领上的纽扣，解开……
陈以茉一僵，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啊！！叔叔，不……不要！寒凌！霍寒凌！！”
……
晚上的时候，陈以茉接到辛宜的电话。她还没有说话。
辛宜在那边问着，“咳，今天没事儿了吧？”反正她男人肯定知道她去了哪儿。
“没……没事。”她的声音如此凄凉，沙哑。
呃呃，辛宜听得愕愕的，“真没事吧？”
“没事。能……能有什么事，大不了被他给折磨死。”陈以茉打一个哭颤，“反……反正没事。”
呃呃呃……
辛宜听得，咽了咽口水，“以茉啊，你少闹点哈。”
“辛宜！！”陈以茉咬着牙，那么的失望难受，“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是……是他，都是他的原因！是他的恐怖，可恶！不是我的闹！小宜，你不能这样……”她哑着声音叫着。
咳咳咳，“好好，是我说错了。那我先……”她挂了电话算了？
“你……你要理解我的绝望，难受。”陈以茉颤颤抽泣着，哑着声说着。
“好，我理解的，我理解的，我说过，会一直站你这边的。”辛宜忙保证着。
“嗯。”陈以茉稳住情绪，“我……我没事，我才不让他有机会。”她冷哼着。
辛宜一个抖颤，妈呀，“呃，以茉，我……我有点事，我先——”
“好，你……你放心啦，真没事！不用担心我。”陈以茉认真道，“还能怎么办，遇到这么个变态。”她气愤着。
咳咳咳。辛宜擦擦汗。
“呃呃，不……不是，我……我是说，遇到个这么好的男人，我……我真的喜欢死了，爱死了。我真……真的爱死他了，小宜你知道吧。因为有了他，一……一切才如此完整。”
呃……辛宜在那边听得……看来是……
“呀，寒……寒凌，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哦。我在和小宜打电话，刚……刚说到你呢，我说我有了爱着的男人了，真好。”
辛宜听着那边，用着沙哑声音这样说着的话。咳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