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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仁喝了一口茶水,微笑不语。

他望了望桌子上摆着的一个怀抱粗的“东篱醉菊”的圆肚花坛,这么精美!

坛面上布满如渔网一样的细碎裂纹,裂纹之间蛋清色的汝州宋瓷有一种如美玉一样的质感,繁密的裂纹像一层薄雾让醉了酒的靖节先生显得更加悠远清淡,一朵莲花垂下来,刚好遮住了篱笆后面连绵的群山。

他把莲花扶起来,架到坛口的两株穗状水竹芋中间。

“这水竹芋极其少见,它是水中的“仙子”,你是从哪里寻得的?”刘景仁望着花坛边上那两穗将开未开如豆蔻少女般的紫色花朵问。

“你不觉得花坛中那两枝如箭一样的荷花更美吗?它笔直挺立,是不是更有一种“香远益清,亭亭净值”的味道呢?”徽媞不提自己不认识的那两穗水竹芋,转而问坛口上伸的最高的两株白荷,显而易见,这两株荷花才是这组插花的灵魂。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美有多种多样的形式。当你冲破传统壁垒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迎来的不是绝望,而是一片新的天地。”刘景仁打了一句机锋。

“说的好,刘指挥使还有这样一番见底,让人没有想到呀。”李选侍走了进来,插了一句话。

“妈妈,你进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太意外了”徽媞最喜欢辩经,她刚和景仁说出了一点味道,妈妈就进来了。

“妈妈进女儿的房间还需要通报吗?”李选侍问。

“娘娘母女情深,当然不需要通报。”刘景仁望着李选侍补了一句,转过头对徽媞说:“公主喜欢的这组插花,疏密深浅,层次分明,深得插花之况味。只是这插花之中枯寂浓淡、辟实就虚的味道,是需要人生翻过跟斗的人才能体会的,像公主这样富贵至极的人,那里会有这样的感触。这里有一盒肥土,或许能够让公主体会繁花野草生死枯寂之一二。”

刘景仁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心形阴刻着童子戏莲的银盒放在桌子上推了过来。

徽媞看到这个银盒觉的心都要吊到嗓子眼了,她装作不介意,随手把银盒扔到桌子西边放鱼食的抽屉里,望着妈妈说:“妈,你往床上坐,床上干净些。”一边用腰轻轻一推,把抽屉合上,一边推着母亲坐到拔步床上。

“娘娘,公主。下臣还有一些俗务,今天就告辞了。”刘景仁鞠了一躬,背起药箱,转过身往外走。

“刘指挥使,慢走!”

“谢娘娘!”

李选侍把女儿床上的薄被叠起来放到床头,挨着栏杆的扶手坐下来。

她望着女儿娇艳的脸色,心中满是欣慰,“身子骨不疼啦?”

“不疼了”

“我觉得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怪有力气的,推着我的腰,也不怕把我的腰闪了。”李选侍笑着说。

“母亲又来开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徽媞嗔怪道。

“来,坐到床上来,咱母女俩自在说话。”

徽媞挨着母亲坐下来,把裙子的下摆拉了拉。她今天刚换了一个绯色的绢袄,下面套了一个浅绿色马面裙,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花。

李选侍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沉吟了一会儿说:“到了夏历8月,你就15了,也该给你找个人家了。”

“我哪里也不去,就陪着爹爹和姆妈!”徽媞扭过了头。

“说什么孩子话,女人都要走这一步的。”李选侍笑着说。

“前几天,老阁老吴道南托人把他小儿子的八字送来啦,说是名字叫吴梦达,在翰林院做编修。这个人你也是见过的,去年十月不是在汇文阁给你们上过课吗?”李选侍试探着说,“你爹也说那个孩子文采好,性格也文静。你看,是不是叫进宫来,你们两个见一面?”

徽媞没有回答。

李选侍又问了一句,“你到底给句话呀?”

“我说过要陪着你和爹爹,我不想见任何人。”徽媞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李康妃看到女儿满脸泪水,心疼的说:“好,你说不见就不见。”她心里满是失望,看来女儿并不满意这个吴梦达。

密云军城以北,高低起伏的燕山上有一段蜿蜒曲折的长城,从长城边算起一直到辽阳,大约一千多里的地界在金元时期还是阡陌纵横、村庄相连的繁华之地,到了万历末年,这里已经成为野草丛生牛马遍地的草原,这就是传说中的“瓯脱地”——汉人和蒙古人的隔离地带。

洪武十九年,太祖在北平府(也就是如今的承德市建平县)设立了大宁都指挥司,下设兴州左、中、右、前、后五卫和宜兴、宽河两个守御千户所。

建文二年,燕王朱棣北伐大宁,胁迫宁王朱权和朵颜、福余、泰宁三卫发动靖难之役,取得夺取皇权的辉煌胜利。到永乐六年,为酬谢宁王和三卫辅佐之功,成祖将大宁都指挥司内迁到北直隶保定府,将大宁、兴洲、宽河一千多里的地方划给蒙古部落乌梁海,从此这片地方就成了“金瓯脱落”之地,200多年以来,随着汉人的退出,这片宜于农耕的肥沃之地,就逐渐荒凉,变成了朵颜、插汉、土默特等蒙古人的牧马之地。

这片地方向西通过坝上草原与蒙古高原相连,向东通过古拉木伦河同辽东相连,是蒙古人和满人进入关内的重要通道,朝廷在这里修了一个重要关隘叫古北口,这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有“京城锁钥”之称。

且说农历六月十六这一天申时,太阳已经落在蟠龙岭烽火台后面,嶙峋的潘龙岭上蜿蜒着一道曲折而高耸的边城,犹如一张剪纸耸立在红彤彤的晚霞和暗青色的天空下边。

百总廖丰收站在古北口城楼第二层的柳木桌子边,朝西望望烽火台上落日的余晖,心里还在想着明天到密云指挥使府进行轮训的事情。

自从新的指挥使到达密云以后,边军的训练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句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边军们穿着用黄绿灰的颜色块儿染成的彩衣,胸前挂着装满了定装弹药的子弹袋,手里拿着鸟铳,训练隐蔽、行进、射击和肉搏这几项,最重要的是射击和肉搏。

说也奇怪,往年朝廷发的鸟铳不是打个二三十发就爆铳,就是药池的火药被风一吹,烫得士兵一脸血泡,大家宁愿用刀子和鞑子拼命,也不愿意用那玩意儿。

今年发的鸟铳不一样了。重量略重一些,药池没有了,换成了击锤,只要把点火药饼按到点火孔上就行了;铳管前面多了刺刀,两米长的鸟铳配上一尺长的刺刀,和长矛的长度差不多,再也不需要长枪兵来打配合了。

胸前配的子弹袋也奇怪,上面有一排排小口袋,可以装30多发定装子弹,子弹袋后边还有两块相连的薄钢板,可以将胸膛和肚子包裹起来。刘指挥使说这叫防护装甲,是密云卫特有的装备,可以阻挡刺刀和枪矛的偷袭。

虽然子弹带略重一点,可是药壶和雁翎刀没有了,护身皮甲也没有了,整个装备反而轻了不少。

两个多月的射击和刺刀训练,他的这个百人队能够在半柱香的时间内连续射30发子弹,平均一发子弹不到一分钟。虽然这个成绩和其他的百人队相比只能排到中上,可是他已经非常高兴了,因为这意味着蒙古人的马队永远也不可能冲到自己面前。

拼刺刀的训练并不难,这是每一个军人的基本功。没有子弹的时候,刺刀就是唯一保命的利器,归根到底,战斗到最后,还是要看自己的血勇之气,没有肉搏的本领,那还能叫一个战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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