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唐上宁来的及时,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杨梦凡相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看到杨梦凡,感觉浑身不自在,觉得处境十分尴尬。
不多时,我便来到了张爷爷家里,八爷也飞了过来。
推开了屋门,看到张爷爷坐在椅子上,唐上宁站在一旁,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八爷一进门,挥舞了一下翅膀,便将屋门给关上了。
张爷爷仔细瞧了我一眼,脸色一沉:“你小子这次回来,怎么带了一身魔气?”
不愧是老张头,竟然一眼瞧出了我身上的情况。
“老天师,前段时间,吴劫这小子去了金陵,跟黑魔教的人干了一架,这次黑魔教来了不少高手,全都被他们给干掉了,这小子是越来越出息了,这身上的魔气估计跟黑魔神有关。”唐上宁连忙说道。
“唐叔,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我看向了他。
“废话,我们特调组的消息来源肯定不比万罗宗差。”唐上宁白了我一眼。
“既然你们特调组消息那么灵通,为什么黑魔教的人来了那么多人,你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们差一点儿被黑魔教给团灭了。”我有些幽怨的说道。
“黑魔教肯定是偷偷跑过来的,可能从滇南边境,这一点我们防不胜防啊。”唐上宁也很无奈。
“是谁将魔气注入你身体里的?”张爷爷再次询问。
“是茅山宗的掌教葛羽,当时情况十分危险,黑魔教的一个副教主请了黑魔神本尊降临,是茅山宗的掌教带着几位茅山宗最强的高手,才赶走了那黑魔神,掌教真人不知道怎么得到了一些黑魔神的魔气,才给了我。”我给张爷爷解释。
张爷爷叹息了一声:“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黑魔神的魔气,岂是你小子能掌控的,他这么做,就不怕害了你吗?”
“张爷爷,葛掌教跟我说了,说关键时刻保命用的,只要在十分钟之内收拢这魔气,就问题不大。”我毕恭毕敬的说道。
“一定要慎重,如果想要完全掌控体内的这股魔气,还是要不断提升自己的修为,以你现在的修为,还差的远呢。”张爷爷一脸正色。
“唐叔,张爷爷,你们将我叫来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我看向了他们。
“找你过来的确有事情,前段时间,一关道又有行动,他们将雍州鼎找到了,并且窃取了雍州鼎的能量,现如今,九州鼎已经被一关道窃取其三,如果再有一个鼎的能量被窃取,整个华夏都要遭殃。”唐叔叹息了一声。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一脸诧异。
“就在上次你走之前,一关道的人已经行动了,这次他们做的十分隐蔽,就连我们的卧底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消息,事后,卧底说上次行动出动了一批剑奴和几个长老,下面的人都没有通知。”唐上宁再次说道。
“唐叔,这次我们被引到了金陵城附近,是刘颢勾结了黑魔教的人,一起来对付我们的,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一关道的人知道我们可能去阻止他们窃取九州鼎的能量,所以故意将我们给引开,这样他们就容易得手了。”我脸色一沉。
“你们去之前,他们就已经搞定那雍州鼎了,刘颢对付你们,完全是个人恩怨,跟九州鼎的关系并不大。”唐上宁摆了摆手。
“现在一关道的人越来越警惕了,他们也察觉到内部有卧底,所以只是招呼了一批剑奴还有几个长老一起出动,如果下次再发现九州鼎的话,我们也很难得到什么消息。”我分析了一下。
“没错,不过我们在一关道又安排了新的眼线……”唐上宁的话说到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没事儿,小劫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张爷爷看了一眼唐上宁。
唐上宁点了点头,再次说道:“我们再次得到了消息,说是一关道在一个月之内,还会有大的动作,具体做什么,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他们又得到了九州鼎,肯定又会培养出一批实力强劲的剑奴出来,我们就更不好对付了。”
“他们不会又去找新的九州鼎吧?”我有些慌了。
“按说不会,九州鼎的藏身之地,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必须经过严密的推算,我们特调组内部,也有一批大佬研究九州鼎的位置,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如果能够赶在白弥勒找到下一个九州鼎之前,我们能找到的话,可以提前将九州鼎转移,这样就安全了很多。”唐上宁再次说道。
“这次叫你过来,是让你小子做好准备,下次行动,你跟着你唐叔一起去。”张爷爷看向了我。
“我知道了张爷爷。”
“行了,你们走吧。”张爷爷摆了摆手。
随后,唐上宁便跟我一起离开了张爷爷家里。
这边一出了张爷爷家门口,我便跟唐上宁抱怨道:“唐叔,刘颢那小子,你们特调组就不抓吗?三番两次的阴我们,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们都要被刘颢弄死。”
“我也想抓啊,这小子比泥鳅都滑,去哪里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混账了,几十年来,我们特调组都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叛徒。”唐叔一说起刘颢来,也是咬牙切齿。
这时候,唐叔走到了自己的车子旁,突然拉开了车门,将我一把推了进去。
“唐叔,你要带我去哪?”我有些不解。
“哪也不去,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唐上宁也坐进了车里,然后从身上拿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我。
“小劫,你看看这些照片,能看出什么门道不?”
我从唐上宁手中接过了照片,仔细看了一眼,但见照片里是几个老太太,至少都八十岁了。
我不明白,唐上宁为什么给我看这些老太太的照片。
“唐叔,你找对象也找个年轻的,这年纪都能当你妈了吧?”我笑着说。
“你给我滚犊子,这些老太太其实都很年轻,每一个都不超过二十岁!”唐上宁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