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问题，他才轻轻侧头，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了。
“守好这里，有事打电话给我。”
几个一直隐蔽在角落里的保镖轻声应和。
欧锦墨才放心走出去，下了楼梯，来到自己的车子前。
他坐入车里，重新打开手机。
手机上是灿星高层发的信息，说是有人黑白薇薇。
其余的信息倒是没有，就是简单通知而已。
欧锦墨脸上，那些对白薇薇温柔的表情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伸出指尖，划开了微博。
然后他靠着座椅，开始一条条翻阅起来。
“白薇薇，你艹的小白莲花的人设都崩了，勾引墨墨你要点脸吧。”
“连张专辑都没有，还什么跟欧锦墨旗鼓相当，你脸倒是比不加盖的太平洋大啊。”
“那几首什么告白啊爱的权力什么的垃圾歌曲，数据是买的吧。”
“我是匿名内部人员，我能盖章就是买的……”
“还冤枉姜柔偷你的歌，你不红会死吗？你那些破歌哪首比得过轻恋了？”
……
很多一看就是职业水军。
而且还是专门干黑粉的那种。
欧锦墨低垂着眼，握着手机的手，慢慢用力起来，手背的青筋暴突。
他慢慢抬头，路灯照耀在车窗上，完美侧脸被映照出来一圈光晕，有一种凝固的美感。
但是这种美感却带着肃杀之气，他琥珀色的眼，戾气横生。
欧锦墨开了车，路灯从他身上快速掠过。
他突然轻声哼唱着歌曲。
这是他曾经写过的一首歌曲。
这首歌曲在那么多红歌中并不显眼。
因为曲调，歌词都比较黑暗。
《暗夜中的天使》
用了大量的隐喻。
除了他自己的，谁都听不出来他歌曲里暴戾感。
装了太多年的乖孩子，好天使。
他偶尔也想要发泄，除了去超市偷捏方便面。
就是写几首叛逆点的歌曲。
这首歌曲的开头是“你是暗夜的天使，也是魔鬼。”
错了，暗夜里哪里来的天使。
只有魔鬼。
欧锦墨车子飞速开出去，他表情冷漠而带着几丝疯狂。
声音里的冰冷，哼唱着魔鬼的歌曲。
竟然显得异常的冷峻可怖。
车子唰一声，直接停到姜柔的门外。
虽然他让他们滚出这个房子。
但是忘记让人去赶了，所以这两个假惺惺的女人，还住着。
欧锦墨直接走到门前，伸出手，按了一下锁。
锁上的指纹，他是最高级别，无人能更改。
门果然开了。
门质量很好，竟然没有什么开门的声音。
一般这个时候，会有住家保姆在。
但是因为欧锦墨不给生活费，所以竟然没有人知道欧锦墨已经走进来。
他听到姜柔的房间传来了声音。
欧锦墨开始戴着手套，是一双放在车子里的手套，平时他如果要换摩托的车。
才会戴上黑色的手套。
这手套是皮质，厚实而硬。
他淡然看着自己的手，若无其事活动一下，担心待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打了人，会脏了手。
这些水军，他一看就知道是谁弄的。
因为他认识所有水军公司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