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你们真是好人。”
李莽乐坏了，这一会就进账小两千块钱，大城市的钱这么好赚的吗？
付前干笑，小王却悲痛摇头：“我不是好人，我只是个可怜的打工人。”
“令人心疼！”李莽看着他有些不忍，于是道：“那啥，我觉得还是给华老六成比较好，六六大顺嘛……”
“真没钱了！”小王嚎出声来，差点要给跪了，“上个班不容易啊，可怜可怜孩子吧！”
李莽不忍心了，突然皱眉道：“看出来了，很可怜啊！”
“跟着付经理干工作，这么可怜的吗？我对咱们的合作突然产生了抗拒。”
“别别！”付前一听急了，赶忙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啊兄弟，我待小王如亲弟弟一般啊！”
“我不信。”李莽平静看着他。
付前一咬牙，直接掏出手机：“来小王，我私人先给你报销两千，哥哥待你怎么样？”
“简直就是我亲哥！”小王收到转账，赶紧收了，立马满血复活。
“哈哈哈，这就对了了嘛，小王你看咱俩都不亏，对不对？”
李莽笑道：“看看这样多好，多和谐！”
小王心想还真是，被抢来抢去，自己还赚了一百多？开心啊！
付前笑的很勉强，心道和谐个屁啊，你俩是不亏，我亏了！
“咳，小莽兄弟啊，咱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
付前生怕李莽跟他要六六大顺，陪笑道：“我觉得咱们格局得打开点，不能总盯着三百五百的对不对？”
“有道理，格局要打开！”李莽深以为然，“你先给我来个七夕快乐吧 ，四位的哟！”
小王目光亮起，满是好奇的转头看去。
付前笑容僵住，内心咆哮，我可去你的七夕快乐吧，七夕特么早过了！
发脾气？他不敢！给钱？他不舍得，这就很郁闷。
“小莽兄弟啊！”付前吸口凉气保持冷静，“我们可是无偿代拍，搭人力物力的，不能再搭财力啊！”
“你是不是对我们嘉德的拍卖能力有什么疑虑啊？我给你讲讲成不？”
“不用不用！”李莽摆手，“我就算信不过嘉德，也信得过付经理你啊！”
“别的不说，就付经理你这舌绽莲花的本事，在拍卖这一行那肯定……如驴得水啊！”
“？？！”付前开始还在自得的笑，后面差点跳脚，如驴得水是个什么鬼？！
踢了脚偷笑的小王，他突然感觉心好累。
“那什么，要不，我们还是先跟华老谈谈去？”
“华老不在家。”李莽堵在玄关处，面不改色的说道。
付前和小王：“？？？”
里面客厅看书的华士真：“？？？”
李莽打开门：“原来你们找华老的啊，下次再来吧，慢走不送！”
“哎哎？小莽兄弟？李先生！卧槽不能这样啊！”满脸懵哔的付前和小王被推了出去，砰，大铁门关严实了。
付前都傻了，瞪着眼转头：“还特么能这样的？你见过这样的？”
“没有……不过今天见到了。”小王认真道：“可能是因为没给七夕快乐？”
“……”付前自闭了。
又喊了半天门，果然完全不被搭理了，他才咬牙切齿的转身：“混蛋啊！分明是在耍咱们！”
小王疑惑：“不至于吧？浪费了这么久，对他有啥好处？哦，他拿到钱了。”
“你不提这个会死吗？还想不想干了？！”付前咆哮。
小王缩缩脖子，小心翼翼道：“那现在咋办啊经理？”
“还能咋办，回去报告老板！”
两人无奈离开。
……
“小莽啊，他们不是大鱼吧？你折腾他们图啥呢？”
华士真很不解，尝试理解小师弟的诡异言行方式。
“图个乐呵，图小两千块钱，图他拍马屁拍的舒坦。”李莽心满意足。
华士真登时也有些震惊：“不知不觉中，你竟然收获这么大？”
“那是……”李莽笑，随即拨通电话：“去查查，嘉德拍卖行背后是哪家。”
华士真一愣，好奇道：“这什么意思，他们是被指使来的？”
“我琢磨着是。”李莽笑，“这种合作的确是互利共赢的，而且对咱们来说的确很好的方案，但付前太殷勤了。”
“而且，他们能知道这里的地址，证明有熟悉的人介入告知啊！”
华士真陷入沉思，觉得有道理，果然小师弟又很有道理啊。
不多时齐轻扬把嘉德的情况发了过来，经过深挖发现，背后主要控股的，竟然是王氏和何氏两家！
何氏？李莽想了想，暂时好像还没怎么牵扯到他们，懒得去多想。
不过既然有王氏控股，那证明猜对了，付前应该就是来探路的！
“大鱼咬钩了啊！”李莽关掉手机笑道：“师兄，咱们应该还有客人来。”
华士真还没说话呢，门铃竟然真的又响起。
李莽跑去开门，看着门外挑眉笑道：“华老板，又见面了啊！”
“怎么是你？我爸呢？”门外的是华文明。
华士真闻声走出来，皱眉道：“你怎么又来了？背着董君茹来的？”
第一句话还有点嫌弃呢，第二句却有点小兴奋。
人上岁数了，肯定希望多见见子女。
如果华文明肯背着董君茹来，华士真自然会很高兴，说明儿子挂念他嘛！
然而华文明也是个老实人，竟然不会撒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华士真脸色顿时有点垮，气道：“那你又来干啥？有事没，没事走走走！”
“有事……”华文明进门，陪笑道：“君茹让我替昨天的事给您赔个不是。”
“可真有诚意，赔不是她倒是来啊！”华士真不信。
“真的，她忙，过不来……”华文明又撒谎了，忒明显。
华士真真无奈了，哼声坐回沙发上。
李莽也替他无奈的慌。
“有事说事吧，别磨蹭，我们还有正事呢！”
华士真还当他来是为别的，“想带妙妙回去就免了，我不同意。”
华文明有些尴尬，转头直勾勾看着李莽。
李莽也认真打量他，这个大侄子有点老，没妙妙讨喜……
不过还是挺帅气的，有股儒雅气质，不然也不至于能跟董君茹成家吧，那可算高攀了，起码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