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黄诚、刘鑫、马米林他们好不容易回过来的一丝神，因为陈凡的该番话，再不约而同变得捧腹大笑起来。
黄诚笑过一阵，肚子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伸出一只手放到吴天军的肩上说：“哎呀我不行了，我要被他笑死了，吴老，我看他不是你的孙女婿，而是你们吴氏的仇家吧？”
马米林强行止住笑意，说道：“吴老，你们吴家家大业大，你孙女也这么漂亮，怎么会找个傻子做老公呢？我是心里想到什么说什么，吴老你别介意哈。”
刘鑫没有说话，不过他却是抱着双手，站在原地，做起了看戏的架势。
因为这，他先前因为竞争项目失败，失望不爽的心情都消失不见了，脸上一副玩味儿颜色。
陈凡丝毫不管他们怎样看待自己，作何种表情，此刻，见谭局听了自己的话，没有回答，他只好再说：“谭局，我们吴氏作为海庆市的龙头企业，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不过了。”
“你代表政府，负责这个项目，我向你保证，三个月完成，咱们白字黑字写到合同里面，三个月我们完不成，我们吴氏愿意承担责任，赔偿任何违约金。”
“三个月内，我们完成项目，你们要到了高效率，三个月内，我们完不成任务，吴氏赔偿你们违约金，所以，只要你把这个项目给我们，无论最后我们吴氏三个月时间完成项目还是完不成项目，与你与政府，都没有半点损失。”
“甚至，我们真的完不成，你们拿到了我们支付的违约金，对政府而言，还赚大发了！”
“噗嗤……”
黄诚再一次没忍住，笑喷出来。
商场企业，如此谈合作生意的，他生平还是头一次遇见。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傻子加白痴的！！！
须臾，谭局终于没有沉默了，脑中稍一思量，便是算出来，陈凡说的，对他对政府，真的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吴天军：“吴老，您看、您这孙女婿？”
很明显，对陈凡说的话，他心动了。
不过，由于吴天军才是吴氏真正的话语人，所以，他这时去问吴天军，正是想看后者什么态度。
黄诚见此，玩味儿抢先道：“谭局，您不会真的被他说动了吧？他这样的条件，如果吴老都能答应的话，我名字倒过来写。”
在黄诚心里，陈凡说的话，即使吴氏拿到了项目，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吴天军一个在商场混迹了数十年的老油条，如果能答应这样的亏本买卖，那他就是脑子进水了，自己坑自己。
谁曾想，黄诚话音落下还没到两秒钟，吴天军便是张口了：“谭局，今天这事，小凡可以全权做主，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顿时间，黄诚傻眼了，表情变得如吃了一口屎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尼玛的，打脸真是来得不要太快。
不光他，谭局和旁边的马米林、刘鑫，皆是一阵傻眼，难以置信。
而谭局经由短暂的错愕后，迅速反应回来，脸色激动道：“小兄……陈先生，你刚才的话，可是当真？”
因为激动，他甚至一把握住了陈凡的右手，对陈凡的称呼也改了。
陈凡将手抽回来，淡淡说道：“谭局，真得不能再真了，您要是同意的话，我们马上就可以签合同。”
“哈哈，好，这个项目我给你们吴氏做了，我们这就下去拟签合同。”
谭局生怕陈凡或者吴天军反悔，这句话讲完，立马就邀请陈凡、吴天军、吴子梦一道出了门，下去签合同。
谭局虽是名公务员，为海庆市政府工作，但海庆市政府建大型运动场，为什么要向外界各大企业招标，为什么要经过层层筛选，其目的还不是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给海庆市政府省预算、带来好处优惠……
陈凡刚才说的那些话，把项目给吴氏来做，无疑海庆市政府得到的好处是最大的。
吴氏三个月完成建设，如此高效率，谭局会受到奖励，三个月完不成，能够得到吴氏的天价赔偿金，他同样会受到奖励……
所以，见吴天军不反对，他自是第一时间就想把合同敲定，要不然，一旦陈凡或者吴天军反悔，他去那里签这样大好处的合同去呀！
黄诚见谭局说改主意就改主意，最重要的，连理都不理会自己一下了，领着陈凡、吴天军和吴子梦就走出门外，他站在房间里，忙喊道：“哎，谭局、谭局……”
只，对于他的喊声，谭局置若罔闻，听到了也没有回头理会一下。
谭局现在，心里只想快点跟吴氏签好合同，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马总、刘总……这、这都什么情况？？？”
谭局不理会自己，谭局只有和同他一起在房间中发愣的马米林、刘鑫问道。
闻言，马米林和刘鑫惊醒过来，两人目光一起看向黄诚。下一刻，两人双双面含迷茫地摇了摇头。
此时此刻，两人的脑子亦是懵逼的好不好。
随即，三人带着自己的助理，快速出了房门。
他们不是离开，他们是想追上陈凡、谭局，然后亲眼看看，双方是不是真的签合同去了。
吴天军不会真的昏了头，会签下如此坑吴氏的合同吧？？？
三人的疑惑倒也没有持续多久，他们一路跟着陈凡几人。
因为项目合同是早就拟好了的，这时候，只需要他们再把商谈的条件，添加进去，并且无论是谭局一方还是吴天军一方，都带着最顶尖的助理和律师，所以，他们出三楼房间没一会儿，就彻底拟好了合同。
经由双方律师确认，没有问题，只待双方签字。
虽然所有的一切，都是陈凡在谈，但吴天军作为吴氏的董事长，最后签字，还是由吴天军来签的。
谭局把字签好，递给吴天军，吴天军接过，只是看了陈凡一眼，然后没有任何耽搁的意思，拿起笔，就要签下自己的名字。
黄诚、马米林、刘鑫在侧看着他落笔，眼睛都直了。
“吴、吴董，我们真的要签这份合同？？？”
未料，就在这时，吴天军带来的律师，突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