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按照惯例休息了一会儿,杨肆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开门却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
看着郁闷地躺在沙发上的让巴尔,杨肆康不用问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笑道:
“海盗小姐这是心情郁闷了?”
让巴尔看了他一眼:
“明知故问,真不知道你给她们配的都是什么装备,火力、装甲的差距大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么远的距离,她打我还能那么准啊!”
听着让巴尔的抱怨,杨肆康不由得笑道:
“当火力提升到一定的程度,当然是要着重提升命中率了。一套优秀的火控系统是挺麻烦,不过我好像不缺这个条件吧?”
“话是这样说,可舰船的事情跟原型战舰又不一样,这么小的目标还能达到那个精度,已经不是火控的问题了吧?”
“那不好意思,这就是火控啊。”
杨肆康笑道:
“当然,你如果想要的话,也可以。”
“呵,你现在还有空给我安排这些?各个阵营难道没闹起来吗?”
“闹?”杨肆康嗤笑一声:“怎么闹?谁敢跟我闹?赤色中轴一口吃下为的就是现在,有底气跟我闹的人不会闹,没底气的自然会闭嘴。需要处理的不过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这对我来说不难。”
他看着让巴尔,笑道:
“若不是为了这个,我何必让腓特烈她们在铁血隐瞒身份做那么多事?”
他看向让巴尔,轻快地说道:
“你的强化、突破、包括火控等系统的优化处理全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开始。”
他说着来到办公桌旁,拿出一张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数字验证卡,笑着问道:
“要吗?”
让巴尔几乎是从沙发上直接弹了起来,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来,一把抓过那张验证卡。
“在哪?”
“百慕大群岛,我的研究所内。晚上十点到港口,有人带你过去。”
“好!”她点点头,疑惑地问道:“你不过去?”
杨肆康摇了摇头:
“我这几天暂时不适合过去。总之,那边有人会带你过去,不用担心。”
“完成之后我就能跟那家伙公平切磋了?”
“公平不一定,但至少不会像今天那么惨。”
“哼,我也是被你小瞧了啊。无所谓,反正现在是你这边比较强,那就之后让你看看我的能耐好了。”
“我很期待。”
杨肆康看着让巴尔急切地离开,无奈地摇摇头。
突然之间强化、突破在内一条龙处理下来,巨大的硬性条件的提升带来的必然是暂时无法掌控好自身状态的变化。
尤其是让巴尔并未进行改造,而她又是本家,这些年下来经验丰富,突破方面大概率可以一次性突破到满值。
所以,想要跟马萨诸塞对打,她的当务之急其实是熟悉掌握自身的力量。
不过这一点等她强化完自己应该也清楚了。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到时候就让马萨诸塞给她当陪练好了。”
杨肆康自言自语着重新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继续翻阅资料。
极光之壁系统的重要性非常高,哪怕是单独使用也是相当强而有力的手段。
更何况他现在手中有着许多可以搭配组合的手段,这件事自然不能疏忽大意。
“看来极光之壁的研发进度很快啊,克莱蒙梭在其他事情的安排上也着实进度不凡。唉,真是个不得了的人。”
他感慨地把资料放到一旁,看着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内容,暂时没有了继续查看的意愿。
新的指挥舰的设计已经在进行中,因为本质上只是把以前的设计拿出来翻新,这方面的基本工作他直接交给了构建者来处理。
目前的主要对手是好人理查德和x,考虑到还有可能要应付仲裁机关,他认为比起自己的理想化设计,相信构建者的认知,根据对手的特点做针对化的处理要好得多。
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反而不多了,不同于以前,如今作为赤色中轴这边新的接手人,现在的他尽量少出现在公众面前才是这个相对混乱嘈杂的时间段最好的处理方式。
他没兴趣陪其他人玩无聊的政治游戏,他只要一个结果。
而舰娘们出面可以有效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他已经在过往的经历中展现出了自己果断且暴力的一面,之前撒丁阵营被夜袭的事迹也足以震慑他人。
“您在担心负责跟各个阵营交涉的事情吗?”
纽卡斯尔轻声问道,杨肆康没有睁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纽卡斯尔没有说话,只是来到他的身旁,轻柔地给他按揉肩膀。
短暂的沉默,杨肆康突然笑道:
“我以为你会跟我说不需要担心,因为她们都很可靠。”
纽卡斯尔平静地回答道:
“是的,不过我认为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既然仍旧有担心,那就证明您应该是认为有什么事情能超出她们的应对能力。不过,既然您没有特意提起,我认为应该不需要询问。”
杨肆康笑了笑:
“纽卡斯尔你觉得会有意外吗?”
“不会。”
纽卡斯尔淡淡地回答道:
“您已经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这个时候……不会有意外的。”
“希望如此。”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纽卡斯尔平静的脸庞映入眼帘,两人四目相对,杨肆康说道:
“我之后去其他实验场的时候,嗯,第一个目的地不会带女仆队去。”
“这是您的自由。”
纽卡斯尔微笑着说道:
“当然,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她们也许会有意见,但贝法总能管住她们,您不需要为此担忧。”
“说得也是,贝法总能管好这些。那么我们的前任女仆长呢?”
杨肆康看着纽卡斯尔,笑道:
“白泽告诉我,我们的前任女仆长最近似乎有些在意一些……”
纽卡斯尔抬手按住他的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真是的,您就不能当做不知道这些琐事吗?”
他拨开纽卡斯尔的手,轻笑道:
“我只是觉得应该先跟你说清楚,毕竟我离开这个实验场这种事情会引来的后果是不确定的,我到另一个实验场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会不会遇到预期外的危险也是不确定的。”
他说的轻松,但纽卡斯尔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