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堂哥的思想还停留在一年前。
于是,在“组织内”学会了很多洗脑言语和方法的马建国开始了艰难的“调教”过程。
要说其实王主任对他们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马建国给堂哥洗脑的难度之大,甚至一度让他想对自己的堂哥采取极端措施。
不过远房亲戚之间那一丢丢血脉关系,还是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在马建国的坚持不懈之下,外加王主任这段时间并没有在街道办内部进行思想教育,终于还是成功了。
不但扭转了思想,甚至准备付诸行动,如此一来,在街道办相对比较活跃,但又地位稍低的许大春,就成了他动手的第一个对象。
不过这个马建山,终究还是没有完全融入那个群体,他竟然想先扭转王主任的思想,然后通过王主任来制裁许大春,以此来达到肃清街道办内部的目的。
但是王主任是何许人也,不但言语之间稳住了马建山,还给许大春通风报了信,
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幕。
此时的街道办,已经步入了当天的正常工作状态,唯独少了一个人,但是并没有人多说什么,请假也是人之常情,并不会有人特意去询问为什么没来,去干了什么。
而这个少了的人,只有民政办公室的人才知道是谁。
昨天在办公室里开小会的那些人,今天并没有第一时间凑在一起,而是像往常一样正常上班工作。
他们都在各自的脑海中整理着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和了解到的或是事实,或是传闻的一些内容。
马建山家的四合院。
几个大娘一边洗着衣服一边跟邻居聊天。
“哎?今儿早晨建山出门挺早啊,我七点就一直在院子里忙活,都没看见他出门。”
“你也没看见?我以为是我错过了呢,我今早也没看见他。”
“不是压根没出门,还在睡觉吧,你看他家的窗帘,都还拉着呢。”
“拉窗帘咋了,那谁家窗帘从来就没拉开过。”
“那是他家人懒,人家建山可不跟他们似的,哪天起床第一件事儿都是拉开窗帘。”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一个大娘扭头看了看马建山的窗户,而后仿佛发现了什么。
“哎?你们看,建山家是不是没锁门。”
这个四合院,可没有什么道德天尊易中海,人家家里愿意锁门没人说什么,更不会开大会批斗。
这马建山自己独居,每天出门必锁门,所以这位大娘才会如此惊诧。
“还真是啊,不会还没出门吧?难不成忘了锁门?”
“敲个门不就知道了,别是生病发烧了,在家再烧死过去。”
一个大娘热心的站起身,一边往马建山家走去一边甩着自己手上的说。
嘭嘭嘭。。。
有力的敲门声响起,连带着门上安装的不是很结实的玻璃都跟着哗啦啦作响。
“建山,建山?马建山?在家吗,我进来了啊。”
然后又使劲推了一下门,没开,这是在里面插着呢?
大娘只是没上过学,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这种情况,必然是还没出门,门在里面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