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这句话，叶苍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仿佛无尽的波涛在他的内心深处翻涌不息。
天荒古界的天道意识对叶苍来说并不陌生，但对于“天道”这个概念，叶苍有着深刻的理解。
如果眼前的老者确实是天荒古界的天道化身，那么他的来历简直超乎想象。
“尽管身为一界天道，却无法保护一界圣灵，实在令人惭愧。”老者感慨地说道。
说到这里，老者突然将目光转向叶苍，语气决然地道：
“道友，时机已至，现在是时候履行最后一个约定了。”
“你，你在跟谁说话？”叶苍心头猛地一跳，他不相信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然而，接下来老者的回答却令叶苍险些惊得跳起来。
“是了，你的称呼与我有所不同……”
“你称她为‘系统’……”
“我嘞个去……”老者的这句话真的是把叶苍给吓到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老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和疑惑。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神秘的老者竟然也知道系统的存在！
“啊……”
可紧接着，还没等叶苍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一道白色的雾气猛然从他的体内逸散而出。
这道雾气宛如灵动的精灵，迅速升腾而起，在空中盘旋着。
随后，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道雾气在叶苍的面前，渐渐幻化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形。
这个人形极其模糊，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让人难以看清其真实面目。
不仅无法分辨出性别，甚至连形态都显得如烟云般飘渺不定，似乎随时都可能消散开来。
“你是……系统……”叶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模糊身影，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困惑。
事实上，早在之前突破化神的时候，叶苍就对自己体内的系统产生过一些猜测，但他从未想过这个系统竟然真的存在于现实之中！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无比震撼。
“道友许久不见。”自称天荒古界意识的老者看着“系统”淡淡的说道。
而此时老者既然已经全盘托出，那么叶苍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说的约定，是什么……”
“老夫老了，意识将灭，道友是我天荒古界的继承者。”
“继承者？”
此话一出，叶苍的神色再次大变。
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叶苍感到无比震惊。
无论是自称天荒古界意志的老者，还是系统的具象化，都让叶苍震撼无极。
“你，你……”他看着自己眼前具象化的系统，叶苍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一旁自称天道意识的老者似乎明白了叶苍的困惑，他心领神会地看了叶苍和系统一眼，淡淡地说道：
“两位想必应该有许多话要说，老夫便暂时不打扰了。”
“但是，暗魔界的大军兵已然临城下，这一战，还需多多仰仗二位。”
说完，自称天道意识的老者立刻化作一股青烟消消失在了万道真玄界中！
过程之中，叶苍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然后这边，在天道意识离开之后，叶苍看了一眼一旁变成具象化的系统道。
“你到底是什么？”
本来这只是叶苍下意识的询问。
没想到竟然立刻便得到了系统的回答。
“世界意识，法则之力，系统……”
“这些都可以作为我的名字。”
“不过，你也可以称呼我，湮……”
“湮……”恍惚间，叶苍忽然想到了在系统商城最后一页那尊需要耗费十万年元力修为才能兑换的练虚大能。
而她的名字……也叫湮……
“系，湮……是你将我从地球带来的吗？”叶苍小声的询问道。
“不是……”
叶苍不明所以，但仍然继续问道：
“那你为何要自称系统？”
“这只是一种简单的理解，相较于世界的意志，法则之力，系统是你的选择。”
“我的选择？”
叶苍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系统所说这话的意义。
简单点来说，一件相同的东西只是在不同区域的叫法却不同。
而用系统这一种具象化的功能，对叶苍这种现代人来说更加比较容易接受。
若是换做古代人就会被称为天意，天命，但因为叶苍有现代的经历，使得系统在他的心中更容易接受。
念及此处叶苍神色猛然一动，然后小声的看着系统道：
“那么你能送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