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分，我连人家的零头都比不上，我酸了。”
“也可能是石星娜，她是C大毕业的呢。”
一个是国内top10，一个是国外名校，都是大家印象中的顶尖学府，她们平时倒不关注具体排名，一时还真说不出两个人谁更厉害。
至于宁笙，完全没在第一名的候选人名单内，成了公认的第三名。
毕竟不少人都看见她在考试过程中做法……保佑她蒙的全对。
这不符合一个考满分的大神该有的逼格。
胃口吊的差不多了，陆辞清了清嗓：“下面我先来宣布第二名，她就是……沈茜雨！分数，298分，恭喜，获得800积分。”
被叫到的沈茜雨并没有很开心，表情管理还不成熟，满脸大写的失望。
整份卷子，她只有一道2分的选择题拿不准。最后她随便蒙了一个选项。
当陆辞说第一名是满分的时候，她还在隐隐期待，说不准自己就真的蒙对了那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
可惜，事实证明，人果然不能对小概率的幸运抱有期待。
沈茜雨领取成绩单时忍不住瞟了一眼石星娜的方向，与自己的遗憾完全相反，石星娜脸上光彩四射，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
其实从场上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留意着石星娜。石星娜的脸上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可最初的笑容含蓄而僵硬，不像现在，肉眼可见的得意。
不过胜利者嘛，就算是得意也是应该的。这套卷子拿高分容易，拿满分确实难度系数颇高。之前是她小瞧了石星娜的实力。
陆辞看着沈茜雨略微失落的背影，心中暗暗摇了摇头，接着拿起下一份成绩单，刚想宣布石星娜的成绩，想了想，现在只剩下两个名次，无论宣布先哪个，另一个也都会同时知晓，索性临时改口：“宁笙，石星娜，你们两个同时上来领取自己的成绩单。”
第一不是沈茜雨，那就肯定是石星娜了。
石星娜的队友直接开始提前庆祝。
“星娜，加油加油，！”
“娜娜，苟富贵莫相忘！拿到第一回来包养我们！”
被完全忽视的宁笙心态相当平稳。又不会因为谁喊的大声就把第一颁给谁。她用了万宁观祖传的好运符，如果连二十道选择题都蒙不对，万宁观早就黄了。
她没有多蹭镜头的概念，走的极快，步履生风。淡定地从陆辞手里接过成绩单，看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除此之外，看不出丝毫惊喜。
旁人一瞧，更肯定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石星娜身上，准备见证本季第一个高光时刻。她们注视着石星娜巧笑嫣嫣地走到镜头前和陆辞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拿起自己的成绩单，下一秒，甜美的笑容僵硬地凝固。
石星娜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她不是满分？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石星娜的表情不太对？”
“我也这么觉得。难不成她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