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灵本以为疼痛,没想到是有些痒痒,想挠下又只能忍住。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感觉尴尬,感觉全身上下绷紧了弦。
熊心悦安静盘坐着,眨着大眼睛,看着围城一圈细细的银针随着腹部的起伏微微颤动。
抬头看看秦峰,这家伙还是那么神秘的气定神闲,是不是装的?还挺像。
“别动啊!”
秦峰小声提醒,伸出食指朝着中心的檀中穴点去。
指尖点下,凝脂雪白的肌肤微微凹陷。
薛亦灵身体一颤,一股温和的暖流从胸口涌入,而后蔓延全身。
慵懒袭来,意识渐渐消沉,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前身软绵绵的,仿佛漂浮在天上和白云融为一体。
此时,仿佛走在晴日里的金色沙滩上,脚下暖沙细腻柔软,耳畔还有海风的呢喃,起起落落的潮汐欢快玩耍。
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人,笑容像阳光灿烂,洒脱不羁。
好美妙的世界,好清澈的大海。仿佛迷失了这里,又想永远留在这里。
“睡着啦?怎么睡着了呢?”熊心悦眨着眼睛好奇问道。
秦峰微闭着眼也不理他,用气帮她疏通经络。胃口好了,补充些需要的营养,水蜜桃就长大了。
薛亦灵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从彪悍变成温顺的小绵羊,这才女人嘛。
看似彪悍,其实也是个玻璃心。应该说外表伪装成彪悍,其实是维护她你脆弱的心。
怕人笑她小?或者因为这点少许不完美,就感觉自己完美的身材外貌不如别人了?自惭形秽?
女孩子的心还真大呀,脚下有个小坑,就感觉看不到星月。
好吧,一个完美的女神之星将冉冉升起。
秦峰把针拔出,熊心悦眼睛猛地睁大,惊喜道:“鼓,鼓起来!”
秦峰用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要吵醒她。
熊心悦捂着嘴巴,眼睛完成月牙,缩着脖子笑嘻嘻的。亦灵姐再也不会小了,以后可以比比看了。
秦峰给她盖上,把银针收回包里,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
熊心悦赶紧跑到门口,展开肉乎乎的胳膊拦住他,还没好就想跑?
秦峰无奈道:“我去买中药,给她熬好了做药浴。”
“噢!好!”
熊心悦放心了,身体侧移,朝秦峰摆手,去吧去吧。
秦峰开车去中药店买中药,别墅内有大浴缸,把药熬好之后和水按比例融合就好了。
看了看表,不到三点钟,一个小时熬药足够了。来回四十分钟,差不多还能赶到学校。
在中药堂把买好的中药熬好用保温桶装着,然后一路疾驰赶回别墅。
回到别墅的时候薛亦灵还还安然沉睡,熊心悦乖巧地坐在边上托着下巴盯着白色毛毯下的隆起。
秦峰不想跟她解释,这只是初期,胸部的一些组织细胞受到滋养,都变成活跃的小精灵,引起身体发生变化。
要真正达到想要的效果,还要一周到半个月的时间。
别跟她们解释不清楚再以为自己是庸医又纠缠不清,不是怕,是很怕。
熊心悦回头见秦峰回来,蹑手蹑脚地跑出去,兴奋地手舞足蹈,用手比画着说道:“大了,真大了,哈哈哈!”
秦峰看她比画的程度,有篮球那么大,真骇人。
秦峰到一个有大浴缸的房间,放水倒入酒精把浴缸刷一遍,又估摸着水位放了大半浴缸水,然后把熬好的汤药倒里面。
熊心悦还没见过这样的操作,太神奇了。这就是药浴?
她又看到秦峰捞起一把药水抿了口,砸吧砸吧嘴,还自言自语:“就是这个味儿。”
熊心悦不是感觉恶心,而是佩服秦峰的专业,太专业了,还就是这个味儿?
她也想捧一捧药水尝尝,秦峰拉住她说道:“行了,你尝不出什么来。打电话给花店,送些玫瑰花来。”
“做什么呀?看了亦灵姐了,感觉有愧啦?求婚?”熊心悦狡猾嘻嘻一笑。
秦峰要疯了,天地良心,我特么的看到什么了?人体彩绘都比这刺激,而且还能流哈喇子,从头到尾自己就指尖碰了下。
君子,哼哼,什么叫君子,咱就是!
“别想再威胁我,一千万一分都不能少,辛苦钱,不打折!”
“那要玫瑰花要做什么呀?”熊心悦好奇问道。
“把花瓣撒在药浴里,这叫玫瑰花浴,嘿嘿,你打电话让人送花来,我走了。”秦峰说着就往外走。
熊心悦不愿意了,一把抱住秦峰的胳膊,摇摇晃晃磨来磨去道:“秦峰哥哥,我也想玫瑰花浴。”
“你要什么玫瑰花浴,放手”
“不放,你不答应给我弄玫瑰花浴我不放手。”
“放手,我报警了啊。”
“不放,不答应我就不放。”
“行,行,你们两个一起泡,我要去你爷爷那拿保温瓶,明天给他送药汤。”
“我也可以泡呀,去吧去吧,爷爷会夸你乖的。”
“车子我开走了,你们坐保镖叔叔的车回去”
“好嘞!”
熊心悦打电话叫了九十九朵玫瑰,一个人拽玫瑰花瓣撒进浅红色药汤的浴缸里。
薛亦灵醒来,看到玫瑰花瓣浴缸内浮动,淡淡的药味和玫瑰香味融合后清香甜蜜。
一根手指,仿佛拨动心弦,玄妙的音律萦绕在耳畔,久久不息。
两人欢快地在很大的浴缸里玩着玫瑰花瓣,咯咯笑声回响。
秦峰独自一人驾车一路往南,路上一直在思考燕老爷子被人下毒蛊,谁的受益最大?
随着对燕家和燕子睿个人的了解加深,秦峰感觉这个情况微乎其微,甚至不太可能。
燕子睿已经是燕老爷子指定的继承人,燕子睿的父亲犯不着跟自己儿子争个什么。
而燕子睿的弟弟燕子豪有自己的娱乐公司,自己玩得潇洒自在。
他也不会放着逍遥自在的花花公子不做,挑沉重的担子,还要处处受自己爷爷监督着,这跟自己找不痛快的事儿估摸他也不愿意做。
要说熊心悦家,人家钱多的都花不完,更不会回头参与燕家的事。
排除所有不可能,秦峰越琢磨越感觉是燕家两个老头的问题,或者是燕氏豪族两脉间的问题。
如果不全是这豪族两脉之间的问题,恐怕也多少有点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