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再次变幻,燕德妃发现自己竟被禁锢在鸾榻之上,锦被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纱帐垂落。
秦明的身影笼罩着她。
她能感受到秦明炽热的呼吸,拂过她纤细娇美的脖颈,带来一阵战栗。
“娘娘,凤体安泰,于皇子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秦明恶魔低语,带着一丝蛊惑与威胁,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让臣再为娘娘...仔细检查一番...”
燕德妃闻言,瞳孔骤缩,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放肆!你竟敢威胁本宫!”
她在梦中羞愤欲绝,娇声呵斥,拼命挣扎...
然而...却感觉浑身娇软无力,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秦郡公,你冷静一点儿...妾身只是一介妇人,虽有几番姿色,但却不值得...”
她的话音未落,秦明便动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落下...
不是落在手腕诊脉,而是朝着她最为私密、此刻正因为涨奶而隐隐作痛、弧度惊人的胸脯而来......
“不——!不要——”
燕德妃猛地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身来!
动作之大,使得锦被彻底滑落都浑然未觉。
她一双纤纤玉手惊慌失措地紧紧交叠护在剧烈起伏的胸前,仿佛真有什么无形的侵犯近在眼前。
那双美眸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未散尽的恐惧、羞愤与一丝难以言喻的迷离水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熟悉的寝殿布置映入眼帘,昏暗的烛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窗外是寂静的夜色。
哪里有什么秦明,哪里有什么逼迫?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滑落到腰间的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梦中那令人窒息的侵犯感。
然而,梦中那种被禁锢、被逼迫的无力感,以及那双灼热得仿佛能烙伤人的眼睛,却无比真实地烙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燕德妃薄唇紧抿,羞愤难当。
[怎会......怎会做如此荒唐悖逆之梦!]
她捂住滚烫的脸颊,心中一片慌乱与自我厌弃。
[他分明是嚣儿的救命恩人,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年郎,妾身怎能......怎能将他想得如此不堪!]
这时,一直静坐在床榻边的脚踏上,彻夜守候的宫女彩衣,被燕德妃的惊呼声惊醒。
她慌忙起身,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之上,安然入睡的江王李嚣,随后顾不得整理衣裙上的褶皱,快步冲到软榻前。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只见自家娘娘大汗淋漓,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
往日里端庄雍容的脸庞,此刻满是惊慌与脆弱,那双护在胸前微微颤抖的手,更是显露出极大的不安。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彩衣急声问道,语气充满了担忧,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探探燕德妃的额头。
“是不是做了噩梦?”
燕德妃似乎还未完全从那个荒唐惊悸的梦境中抽离,眼神涣散了一瞬,才缓缓聚焦在彩衣焦急的脸上。
她慌乱地低下头,避开彩衣关切的目光,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没事......只是...只是个噩梦罢了......”
然而,那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脸颊,以及依旧发软的手脚,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个“噩梦”的惊心动魄。
“对了,嚣儿怎么样了?”
燕德妃转移话题道。
彩衣闻言,松了一口气,恭敬道:
“娘娘放心,殿下昨夜睡得很是安稳。”
“秦郡公不愧是连护国真人都敬重的医学大家!”
听贴身宫女提起秦明,燕德妃的娇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两下。
梦中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玉手轻抚着微微胀痛,略显潮湿的胸口。
缓了好一会儿,燕德妃才紧抿着娇艳欲滴的朱唇,颤声道:
“去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喏。”
......
卯时三刻,天色微熹。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安静祥和的偏殿内,洒下一片朦胧清辉。
“驸马...驸马...醒一醒...”
秦明被一阵轻柔的呼唤唤醒。
为了“应付”宫里的婚前检查,他昨夜消耗甚大,睡得也很晚,此刻只觉得眼皮沉重。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秦明眉头轻皱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眸。
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名身着半透明中衣,长发披散的宫女——春桃和樱雪。
此时,她们正侍立在床榻边缘,脸颊绯红。
眉宇间皆多了一丝成熟女子才有的妩媚与风情,宛如两朵争奇斗艳的娇艳花朵,各自散发着不同的韵味。
秦明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知根知底的两名娇俏宫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笑着打趣道:
“起这么早?怎么?怕本公子吃了你们不成?”
两女闻言,俏脸愈发红晕,下意识地避开了秦明那灼热的视线。
樱雪螓首低垂,恨不得将头埋进那波澜壮阔的胸口,低声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驸马莫要误会...”
春桃有些无语地看了樱雪一眼,屈膝一礼,低声禀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驸马,德妃娘娘宫中来人禀告:江王殿下醒了,有些哭闹,德妃娘娘请您过去看看!”
秦明闻言,微微一怔,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立即起身,掀开身上的锦被。
二女见状,连忙上前侍候秦明更衣。
偏殿的大门,缓缓打开,秦明迈步而出。
他身着一袭青衫,长发仅以一根红绳轻轻束于脑后,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睡意,显然并未花时间洗漱。
宫女彩衣见状,连忙敛衽施礼,声音焦急且恭敬:
“婢子彩衣拜见秦郡公。”
秦明微微颔首,侧目看了一眼身后脚步稍显虚浮踉跄、强忍不适的春桃和樱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与温和,低声道:
“你们且在偏殿好生歇着,等我回来。”
言罢,秦明便跟在彩衣身后,径直朝燕德妃的寝殿行去。
春桃和樱雪望着秦明潇洒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与未散的羞意,脸颊悄然泛起红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