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询问了一下。
发现秦天多摩戈这两天所处的年代竟然是一千多年前，比自己大了一千多岁。
尽管如此。
和两人交流起来，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王凡主要和两人聊了聊古人和炎兽的事。
据两人所说，像他们这样，从上个轮回，乃至是更早的轮回苟活下来的，自称为古老者。
上个轮回留下来的古老者，可能存在八阶，九阶的小虾米。
但是更早轮回留下来的古老者，清一色都是十阶通天级。
王凡也提起了水绘淼。
问水绘淼为什么进不来。
对此秦天不屑嗤笑，说他们是专业的古境探索者，有专门打开古境的手段。
水绘淼九阶的小虾米，没有这等手段，自然进不来。
两人又提及了炎兽。
提起炎兽，两人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炎兽是更恐怖的存在。
别看炎兽的三大始祖同样是十阶，但是十阶的古老者压根不是炎兽始祖的对手，古老者甚至连靠近炎兽始祖都不敢。
要不然。
古老者早就大张旗鼓，称尊祖宗了。
哪会像现在一样，小心翼翼的躲藏在暗处？
“炎兽始祖是星空种族，他们遍布在各个地心之内，汲取地心熔岩之力。更有甚者，生活在恒星内部……蓝星的这一支算是其中最弱小的，但哪怕如此，它们的生命层级也比我们人类高，同阶之下，除非惊才绝艳者，一般的人类根本不是炎兽对手。这还是普通炎兽，要是对上炎兽始祖，就算是惊才绝艳者也没用。”
秦天苦笑。
都说古老者古老。
实际上炎兽始祖才是最古老的。
这一批炎兽始祖活了多久已经无法考量。
他们只知道炎兽始祖无比恐怖，他们上个轮回虽然诞生了超脱者，但超脱者也没能击杀炎兽始祖，反而被炎兽始祖撵着到处跑。
不止是上个轮回。
连上上上个轮回，老子、孔子、释迦摩尼三圣同世的时代，也没能解决仅仅只有十阶的炎兽始祖。
炎兽始祖之强可见一斑！
王凡微微悚然，道：“难道炎兽始祖真的不可战胜？”
秦天道：“炎兽始祖是无法杀死的，不过据说三圣同世年代，曾重创炎兽始祖，十年轮回还未圆满，就提前把炎兽始祖逼回了地心沉睡。”
王凡挑了挑眉。
三圣同世才能避退炎兽始祖。
那这一世，他能吗？
王凡想了想，又道：“那海族呢？就是龙。他们又是怎样的存在？”
“你见过龙？”
秦天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望着王凡。
“前辈没见过？”
王凡微有些诧异。
毕竟蓬莱号上，他不仅见了几十条龙，甚至还进入了一条龙，享受过一条龙服务。
“没见过。”
秦天和多摩戈都摇头。
同时眼中充满好奇：“小兄弟，你真见过龙？”
王凡点点头：“见过。”
秦天脸上满是八卦之色：“龙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
王凡如实道：“真龙跟传说相似，化形后和人类一样。”
他看龙姝云真没什么不同。
要说不同。
可能就是一种对强者和高位生物的征服感。
以及真龙会吞云吐雾。
化形后的龙姝云也会吞云吐雾。
秦天质疑道：“小兄弟你有证据吗？不会是在吹牛吧？”
多摩戈也道：“对啊，我一直觉得龙是虚构的。要不然，我都十阶了，怎么可能还没接触过龙？”
王凡摊了摊手道：“我真见过。海族不是负责留下人类火种，并帮助人类在末世后繁衍壮大的吗？你们从上一个轮回活到现在，难道没见识过？”
秦天摇摇头：“轮回结束，世界末法，那时候我们早就找地方沉睡了。”
多摩戈道：“小兄弟，你见到的估计是魔愣了的人，自称为龙吧？至于你见到的所谓真身，估计是天上塑料袋？风筝？内裤？”
秦天赞同道：“就是，估计小兄弟你被哄骗了。”
两人没见过龙。
都觉得王凡在撒谎。
就像是某些人觉得萤火虫虚假。
他们没见过就是不存在。
哪怕到了十阶，也无法免除这种刻板的想法。
王凡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曾跟真龙深入交流，是人是龙还是塑料袋我还是分得清的。至于证据，也不是没有。”
秦天多摩戈好奇看向王凡。
王凡则干脆满足两人的好奇心。
手掌一摊，将一枚粉金色的玉质龙鳞展露在两人面前。
“看到了吗？这是龙背上的龙鳞。”
秦天和多摩戈两人看到龙鳞，呼吸瞬间急促，就要伸手触碰。
王凡收回手臂，道：“两位前辈看看就好。”
“好，好。”
两人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
同时凑到王凡手掌前，仔细端详这枚龙鳞。
许久后，秦天才感慨道：“我没见过龙鳞，但这应该真是龙鳞，我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种无比尊贵的气息，还有极高的生命层级……”
多摩戈则道：“这龙鳞很硬啊，估计我都无法破坏，连留下痕迹都做不到。看来这世间真的有龙。”
两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秦天看向王凡，好奇道：“小兄弟，这龙鳞你哪来的？能否赠送我一枚？”
他目光有些炙热。
实在是王凡手中的龙鳞巧夺天工，仿佛世间瑰宝。
王凡摇摇头：“抱歉，这枚龙鳞对我具有很大的纪念意义，所以无法送给前辈。”
他直接将龙鳞收了回去。
开玩笑。
他跟龙姝云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十日就是三千日恩。
这是能送的吗？
秦天一脸惋惜，嘀咕道：“可惜。等下次有幸碰到真龙，我也去弄几片龙鳞留作纪念。”
旁边多摩戈附和点头。
这龙鳞可真漂亮啊。
比世界上所有宝石都要漂亮。
王凡哭笑不得：“前辈可别这样，龙鳞不可触碰，这对海族来说可是禁忌。”
“禁忌？那你的这枚龙鳞？”
秦天看着王凡手中的龙鳞。
仿佛在说既然是禁忌，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我是因为跟这枚龙鳞的主人关系好。”
王凡解释。
心中又补充一句：这是play的一环，那能一样吗？
“关系好？这么说小兄弟你还认识龙？要是有机会离开这古境，小兄弟能否帮忙引荐一下？”秦天略有些激动的问道。
饶是古老者，依旧对龙这种生物充满好奇与向往。
“再说吧。”
王凡笑着敷衍。
蓬莱号世外之地。
他是真不想带这群老登过去。
这时，一声悠远的钟声忽然响起。
王凡正疑惑，便看到秦天和多摩戈忽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又到了每天交任务的时候了，小兄弟，我们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