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她没有打扮的时间太长了，让他忘记了，曾经在大学的时候，她其实还是校花呢。
他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程依念的时候，就是大学的迎新晚会上，她也是跳了一支舞，当时轰动全校。
有多少男生对她献殷勤，她一个都没有理会，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追到她的。
那时候，他每天帮她打水，给她买饭，每个月都记得她大姨妈是哪一天，提前为她准备卫生棉，为她准备红糖……
想到过去种种，凌湛只觉得心里突然空了一下。
他手猛的握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脑上的程依念。
她离开了他，似乎又变回了曾经美丽的样子。
他胸口起伏，心里难受的厉害。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不想理外面的人。
不过沈心悦却不管他理不理，她直接就推开门进来了，她一向都是这样。
她将咖啡放到办公桌上，柔声叫道：“凌总，喝杯咖啡吧。”
凌湛没有理会她，眼睛还死死的盯着电脑上面的程依念。
沈心悦知道今天的新品发布会没有圆满，凌湛的心情不好，她开口安慰道：“凌总，输一次没有什么的，以后，我们一定会再赢了墨岚轻衣的，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凌湛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沈心悦，沉默了几秒，才问：“会赢吗？”
沈心悦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说：“会赢的，我们一定还会赢的。”
凌湛突然问：“你看了墨岚轻衣新品发布会的视频了吗？”
沈心悦哪儿有时间关注那些，她从凌依的新品发布会现场回来以后，就一直关注着网络上的事情，关注着别人说她不如程依念的事情。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没有看。”
“那你看看吧。”凌湛居然好心的将自己面前的电脑推到沈心悦跟前。
沈心悦盯着电脑屏幕，视频已经到了妮娜的粉丝闹事的阶段。
只见视频上的场面混乱，大家都在叫嚣着让墨岚轻衣给说法。
沈心悦眼睛微微亮了一下，说：“凌总，墨岚轻衣这一次的新品发布会比我们还要惨呢，妮娜的粉丝战斗力可真是强，司总，这一次，他们不一定会赢我们。”
她心里想着，没有让妮娜去墨岚轻衣的新品发布会走秀，她赌对了。
凌湛将电脑又拿过来看，他眉头紧皱着，看着视频上混乱的场面，不过，很快，视频上又出现了程依念之前坐的那个秋千架，而程依念就站在上面，她眉目清冷，如同女王一般，站在高处，声音亦是带着一股子清冷劲，三言两语，便将妮娜的粉丝们说的哑口无言，甚至还让场面有些反转。
当凌湛听到程依念说妮娜违约没有去秀场，是因为签了程立集团的代言时，他目光阴冷的看向沈心悦，“是你找了妮娜，用程立集团代言换她不要去墨岚轻衣的秀场？”
沈心悦见凌湛已经知道，她微微一笑，说：“我做这些，并不是想邀功的，我只是想为公司做点什么，凌总，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其实是我求我爸的，我爸也很支持我帮助你，他，他……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