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送给我，那我就收下了。”富人道。
肆厌点头。
七弦古琴对他用处不大，即便抚琴，也可以其他琴代替，还是让七弦古琴跟着富人吧，也许会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七弦古琴对他来是不是可以轻易赠予别人的，但是潘塔罗涅不一样。
富人心情好了不止一点。
……
安排富人到望舒客栈住下，肆厌就回荻花洲休息了。不过他没想到紧接着富人之后又来了个多托雷。
多托雷踏进荻花洲，看着巨大的铃木陷入了沉思。
走近目的地，他终于看见了许久不见的人。
肆厌正在荡秋千，看见多托雷差点就摔了下来。
什么情况？多托雷为什么也来了？
他虽然都给了邀请函，但也是出于礼貌，没想到多托雷竟然来了。
看着肆厌惊讶的眼神，多托雷面无表情。
“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多托雷道。
肆厌有些懵，这是多托雷会说的话吗？
“挺好的，你呢？”肆厌礼貌性回问。
多托雷点头，“还好。”
“哦。”
肆厌看着多托雷，“呃，你是多托雷本人吗？还是切片？”
过了那么久，多托雷应该又研究出了新切片吧。
“本体和切片意义不大，都是同一意识体造就。本体和切片的判断在于你。”多托雷道。
他是本体还是切片肆厌说了算。
多托雷说的话弯弯绕绕，肆厌似懂非懂。
“你不是一直忙着研究吗，怎么有时间来璃月了？”肆厌问道。
这可不像多托雷的作风，一道邀请函就能把他请来？他应该不会浪费时间的。
“来此，也是研究的一环。”多托雷道。
肆厌一愣，怀疑的看着多托雷，“你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多托雷微微皱眉，看着肆厌，“原来，在你心中的我的形象是这样的。”
多托雷若有所思。
他现在一直在研究感情，肆厌的一切话语和想法都是很重要的。
肆厌有些尴尬，这多托雷怎么变得这么让人尴尬啊。
“哈，形象这个东西你应该不在乎吧，毕竟你挺目中无人的。”肆厌道。
“不是目中无人，是无人能入目，无所谓的人们，不必花费时间去打理交际关系的。”多托雷解释道。
世间除研究之外，他眼中再容不得其他，自然是不必如每个人一样去在乎任何。只是，一切都好像改变了。
本该没有感情的人有了多余的感情，甚至影响到了自身，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剔除了无用的感情，可为什么还会滋生。
影响他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当初没有剔除干净的情感？
肆厌没想到多托雷竟然还会向自己解释，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变了很多，比起之前冷漠无情的你，现在的你好像要像人类了。”
之前的多托雷，好像就是一个程序专一的机器人。
“人类？你的评价我有待观察。”多托雷道。
他从不觉得自己像人类，反倒是格格不入，不过肆厌既然说像，那就像吧。
“多托雷，你来璃月是为了什么？”肆厌问道。
“为了你。”多托雷很直接道。
“你从前说过，你会让我懂感情，如今还算数吗？”多托雷道。
肆厌一愣，“你现在是怎么了？我没时间教你的。”
多托雷想弄懂感情？多么荒唐的事情。
多托雷不强求，“也罢。”
近来他都在璃月，有的是时间。
多托雷没有多留，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还在璃月。
等他走了，肆厌松了口气，怕多托雷来璃月是有什么目的的，但现在看来，多托雷应该没有什么目的。
不过多托雷真的改变了很多，情绪稳定了，不再是那种让人不适的侵略眼神，还是玩弄于鼓掌的似笑非笑感。
不过不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肆厌并没有兴趣去了解。
……
耳边若隐若现的梨花印记突然亮了起来，肆厌还没有发现，直到身前出现了人。
“温雾！？”
肆厌惊讶得站了起来。
温雾还是原来的样子，对他微笑，“小凤凰，又见面了。”
肆厌睁大眼睛，惊喜道：“你没有死？”
他一直以为温雾已经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他。
温雾笑着摇头，“小凤凰，你好好看看我啊。”
肆厌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温雾，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为什么，总感觉他虚无缥缈的？
伸手去摸，肆厌愣住了。
他的手可以随意的穿过温雾的身体。
“怎么？傻了？小凤凰，我已经死了的，如你所见，我只是一偻魂魄而已。”温雾道。
肆厌眼神黯淡，“对不起。”
他还欠温雾很多没有还。
“小凤凰，对不起多见外，我们之间都亲密过了，还对不起什么？”温雾笑道。
闻言，肆厌的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你乱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亲密过了？”
温雾说的话要吓死肆厌，不过挺像他性格的，温雾一直说话都这样的大胆，不过动口，还会动手，每次都让肆厌头大。
“呵呵，开玩笑的嘛，不过小凤凰，你骗得我好苦。“温雾委屈道。
肆厌皱眉，“我骗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