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桥殷赶来江家的时候,还纳闷呢,什么事,大晚上的,这么着急。
信上就写了俩字,急事,速来!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急事。
“温月,你主子有何事?”洛桥殷一刻钟内抵达江家门口,温月就在门口边上等着。
温月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桥姐姐,你去主子房里就知道了...”
洛桥殷皱眉,还是如她所言,直接去了江以恒院子。
温月则是拐弯去吩咐下人烧水,边走还边嘀咕:“于勋这次还做了件好事,如此一来,主人和桥姐姐的关系突飞猛进...”
她又寻思着,这般亲密接触,她主人总不能还闷在心里,什么话都不可肯说吧?
希望主人抓紧机会,错过这次机会,日后怕是再难以寻觅机会同桥姐姐坦诚。
洛桥殷急急忙忙推开房门,绕过屏风,瞳孔一缩,瞪大眼睛。
她看到江以恒的举措,眼神微妙。
洛桥殷发觉不对劲了,正常情况可能不会如此,难道他中药了?
江以恒只觉得度日如年,太煎熬了。
衣裳半露不露,那张以往冷酷的脸上染了胭脂一般的红,听到动静,泛红眼睛直勾勾的 看过来,跟洛桥殷对视了个正着,江以恒下意背过身,不敢看她。
他这副模样,实在是羞耻。
“中药了?”洛桥殷走过去,不紧不慢的说道,而后欣赏他越发红艳的脸颊。
好看的人不论做什么都好看,眼下的举措一步步都好似在引诱人。
江以恒眼眶弥漫着水雾,雾蒙蒙的看着她。
“闭着眼睛做什么?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闭眼睛?”洛桥殷故意作弄他。
江以恒头一次瞪她,她都那样了,还说这话,分明是在耍着他玩。
洛桥殷低声说了一句,惹得江以恒脸色更红了。
“哦,我还以为中药让你不会说话了,会说话就好,待会...”叫的也好听。
洛桥殷眼眸闪过一丝恶劣,江以恒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以恒也没想到,他和洛桥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亲密。
一时间,他是又欣喜又醋意浓烈。
欣喜是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醋的是,洛桥殷这般熟练。
江以恒想到那俩人,心口酸涩,情到浓时便表露了心迹。
洛桥殷敷衍的嗯了几声,气的江以恒轻咬她的脖颈肉。
闹了几乎大半夜,江以恒趴着起不来,是洛桥殷喊的温月,温月指使着下人把水抬进去,全程都不敢越过屏风。
洛桥殷任劳任怨的把他扛起来,丢到水里,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
“你这手法,像是在给猪洗澡。”江以恒嘟囔抱怨。
“你说你自己是猪?”洛桥殷笑的老大声了。
江以恒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自己比作猪,听到她嘲笑自己,气的朝她泼了一下水。
“好你个江以恒,敢冲我泼水,来来来,继续泼。”掐住他的命脉,江以恒老实了,表情扭曲。
洛桥殷白了他一眼:“我都给你洗澡了,你还想怎么样?想上天?”
“我可从来没给人洗澡。”洛桥殷这一句话,让江以恒心情好了许多,眉眼间充斥着愉悦之色,这方面他是第一个,有点小小的得意和高兴。
洛桥殷不明所以,男人心,海底针,真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给他洗完澡,把他扛回床上。
洛桥殷用新的温水洗漱完,理直气壮的让他缩里边点。
江以恒还以为她要走,居然留下来了 。
“我不能睡你床?都伺候你——唔唔”洛桥殷话没说完,被江以恒伸手捂住,“你睡,你睡。”
江以恒还是很羞赧,进展太快,一下子就坦诚相待。
洛桥殷就显得放松多了,跟在自家府邸一般。
都这个点了,洛桥殷也不想折腾赶路回去,将就着睡呗。
江以恒背对着她,耳根红透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江以恒翻身,同睁着眼睛的洛桥殷对视了个正着,欲盖弥彰的闭上眼,脸色发红。
假装自己睡着,然后悄咪咪的翻身,试图背过身。
但被洛桥殷钳制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不累?既然如此,不如——”洛桥殷瞌睡来了,被江以恒翻来覆去给惊醒。
“睡,睡,睡,这就睡!”江以恒听到她说话,头皮发麻,他腰疼着呢,再做那样的事,不废都要废了。
说是睡,他一动不动,等洛桥殷呼吸均匀,熟睡后,他都没能睡得着。
身体的疲惫让他想睡,但脑子里全是某种颜色画面,还有他那个不安分的心一直乱跳个不停,根本睡不着。
江以恒那张常年淡漠冷清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笑意,贪婪的目光在洛桥殷脸上流连,怎么看都看不够。
看着看着,心就逐渐静下来了,睡意袭来...
一直睡到大中午,江父急匆匆的跑过来,敲门,而后推开门,绕过屏风,同床上两双眼睛相接,江父眉心一跳,条件反射道:“嗷——打搅了,我这就出去...”
退出去的江父一脸茫然,逐渐反应过来,他儿子房间里的人是谁?没看清诶,要不要继续推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