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两人又同时如同张伟的手势指着对方，“战略上要藐视，战术上要重视！”再次异口同声。
“要不泡着温泉细说下去？”向东指了指温泉泡池。
“不行啊！庄老板随时叫啊！我在候命中呢！”我说，“要不你泡？我看着你泡，然后谈？”
“那我不是亏大了去？全给你看完了？”向东说，旋即真香定律，“也不是不行。我发现啊，泡着温泉谈工作，思路视野都开阔了许多。和以前完全不同，趁着还没商业化，不泡说不过去，到时候怎么和客人解释我们的温泉呢？行！你看着就看着吧！”
萧坚把茶送了过来，我指了指泡池，“我们去那边呢！”
于是，向东一个人在水里就差一条丝巾了；我呢，就在池边走来走去。
“铜钱岭这一出，明摆着是打度假村、打银海圆月、打大酒店呢！”向东说，“昨天童清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
“对手太弱，不好；对手太强，不好；对手自大，挺好。”我说，“客户层次也不同。不过说实话啊，赖永昌的别墅呢，有点像大梅沙的17英里。但是又和普通人太近了不是吗？他这样操作，我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啊？不是说不怕吗？”向东一个猛子潜水，然后在池边浮头，“怎么又摸不着头脑了？”
“他几十栋别墅，建设和装修都日夜赶工，建好了还没卖呢，就来当酒店。你说谁买？买了自己还住不上头茬，一手别墅的价格，拿了个二手别墅回来。当酒店出租的这些回收，装修折旧还不够呢！除非说第一个月或者某一段时间都是业主自己住，然后才对外出租。不然的话，谁来买？买来投资？每个月收回多少钱那种？现在这行情可以吗？不是不可以，而是作为开发商资金要雄厚啊！比如我们银海圆月。我们就有这样的做法。如果真的是这样，不排除两个可能性：一是我们这样的做法给他拿到了方案，就是说我们的泄密了；二是资金雄厚，就是这样做，和我们玩对抗。如果银行都没有接受他的抵押，那么他就真的是和我们对抗或者是用这个举动给信托信贷这类的机构一个信号，说明他的能力很强，从而用别墅甚至整个度假村来抵押，拿到一笔钱，至于后面谁来接手，那时都洪水滔天啦！这是最坏的想法。我还真的不希望出现呢！我希望是堂堂正正的battle，那样能相互促进。”
“难怪你说既重视又不重视。”向东说，“这一点呢，是我想不到的。毕竟你之前做的就是这一行。你的意思就是他的项目有风险？”
“风险呢，每一个项目都会有，大小而已！我们度假村一开始风险更大呢！但是按照现在的行情环境来看，他急了。我们今天都25套签约了，你说他能不急？这情况他一定知道的，即便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网签后两三天上网就能查到。当然了，临阵变节一两个客人，我觉得还是会有的。但是你说对度假村的冲击呢，可能会直接也来得快一点。他这次打的是复合拳。”我说，“银海圆月这里没啥问题，现在最直接的冲击反而是度假村，毕竟人家1000元一晚，我们3000元一晚。你要确认一下的是，他的1000元一晚是24小时还是半天？我们可是24小时实时计算的时间哦！哦，还可以在后续没有客户在未来三小时内入住的情况下延迟两小时退房，等于24+2小时呢！他赖永昌跟我们屁股一模一样的抄作业吗？你要小心的是这一点。如果确认了他不是24小时，首先给他的回击就要主动，我们不是有不同的广告媒介面吗？主动出击阐述24小时和半天的分别；然后第二波再来些什么营销手段。”
“嗨！林凡，你不提醒我，我还真的又忘记了我们是24小时的客房呢！真的一下子忘记了！连很多客户入住后也是这样。服务员在他们准备退房时候提醒说才住了12个小时就退房不划算，提醒他们可以迟一些退房或者少于12小时就退房的了，可以将入住的时间储蓄起来换成下一次自住的时间或者折成优惠时间给自己亲戚朋友。这一点上，没有客户不满意的。然后服务员还推介度假村其他服务项目或者合作伙伴的项目体验，也是因此受益不少。所以在银海湾，可能目前只有铜钱岭才不乐意台面上和我们合作。”向东说，“搞不明白赖老板的想法。”
“一个人的想法和一个团队的想法抗衡，肯定有差别的。”我说，“现在还哪有一个人在战斗的？当年叶茂中纵横广告界风光无限的时候，看上去是他一个人，其实背后还是有一个团队在默默奉献的。只不过当年还是有着个人英雄主义生存的土壤，所以才衬托出个人的魅力了。”
“你这么说，我安心不少。”向东说，“别光顾着银海圆月山妖酒吧还有可可就行了。”
“嗯…啊？关可可什么事？”我赶紧掩饰。
“哎呀！都是男人，都是女人，男人女人都是成年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吗？”向东嘿嘿直乐，“我可不是猜的！我说对了吗？哎，你不用解释！昨晚我就看出来了，反而不是直接看出你来啊！是间接的。”
“间接？”我皱了一下眉头，“不会吧？因为珊珊？”
“算你老实。”向东说，“珊珊和可可两人都对你有意思，这谁不知道啊？你帮了珊珊解围她前男友的事，她不上头？本来就有点意思，然后就直接上头了！然后，你和可可相互有意思了，珊珊昨晚看明白了，然后在山妖酒吧喝得啊！老孙劝她，没直接说，句句在理在点子上但没说穿，珊珊搂着他号啕大哭，也没说破。然后两人相互对着喝，那劲头跟喝水似的！但是我们都觉得很般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