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陈总,你看我就说嘛!我们家里不仅仅是余总喜欢你,就连我们家保姆也是非常喜欢你哒!”余正美看着我调侃道。
“余副总,抛开陈总是余总的干儿子先不说,我和陈总还是实打实的老乡呢!”
南山市距离我们大东北几千公里,能遇到自己的老乡,而且跟老乡关系处的这么好,其实真的挺不容易的。
还有就是,上次陈总帮我老公赢了几万块钱回来,也正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情之后,赵宏伟才彻头彻尾有了一些改变。
我和我老公一直想单独请陈总吃个饭表示感谢,可我们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
今天晚上我也算是借花献佛,请陈总吃一顿家常便饭吧!
“陈总,等会我老公应该就快下班回来了,我给你们买了咱们东北的纯粮食酒,你一定要多喝几杯哦!”
李梅抱着怀里的孩子,笑呵呵的看着我叮嘱道。
李姐,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点点小事而已,你也不用太在意了。
有了上次赌场里的事情,如果说真的对赵哥有些改变,那是再好不过了。
在赌场里赌博就如同无底洞一般,无底洞是永远填不满的。
输了钱的人想翻本赢回来,赢了钱的人又想着多赢点钱。
再说了,“十赌九诈,不赌为赢!”就这么简单的道理,有很多人就是想不明白。
有些职业赌博的人就是靠着赌博养家糊口,甚至是发家致富的。
不过,一个赌博人的发达与崛起,他的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有些人为了赌博不惜把自己的车子、房子拿去卖掉或是做抵押贷款,就是为了想翻本。
有些人甚至可恶到了极点,他们甚至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拿去换点赌资。
就这样的男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在赵哥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他现在能正常上班赚点钱,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陈总,还得是你,要不是有了上次你的帮忙,我估计这会已经跟赵宏伟离婚了都说不准呢!
接着,李梅戏精上身般的开始酝酿着要哭起来了。
她怀里的小思杰抬起小手,朝着她的眼睛上擦了擦:“姨姨,不……不哭嘛!”
虽然余思杰的说话声音很小,吐字也不是很清晰,但我们都听清楚他说的话了。
“哎呀!李姐,等会咱们就要吃饭了,你就不要这样煽情了好吧!”
人家心情本来挺好的,你这样一哭我瞬间觉得没什么心情了。
“对……对不起,我有点失态啦!”李梅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一边看着对面坐着的余正美连连道歉。
“陈总,等会我去把白酒拿过来,你一定要好好喝几杯哦!”李梅笑着看向我念叨着。
“嘿嘿嘿……再说我的酒量有限,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吧?”
陈总,我可听说了,你们东北人喝酒都是用大碗的,而且你们东北都喜欢喝高度白酒,酒量都大的惊人。
“咋了,到了你这儿就不行了?难道你在南山市呆了这几年,你的酒量退化了不成?”余正美侧身看着我笑了笑说道。
过了一会,李梅想要把余思杰放在沙发上,他却紧紧抓着李梅衣服不肯松手。
“姨姨,我饿了想吃奶了……”余思杰慢悠悠的要去掀开李梅的衣服。
“小祖宗,我哪有你要吃的奶呀?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泡奶粉好不好呀?”李梅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李姐,我看着孩子你先去给他泡奶粉吧!”余正美擦了擦手走到沙发上坐下。
“思杰,来,让姨姨陪你玩会玩具吧!”余正美把孩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李梅起身朝着茶水间走去了,趁着余正美看孩子的功夫,我拿着烟来到了大门口。
刚点燃一根烟还没抽几口,余正美抱着怀里的孩子,拿着一些玩具从家里出来了。
此刻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的路灯和一些彩灯,也已经亮起来了。
然而,眼看就要到六点了,余正华还没有下班回家。
想想其实做老板挺不容易的,尤其是像余正华这样的单身女人,还带着一个尚未出襁褓的孩子,她比别人还要难。
虽说小思杰有保姆在家里照顾着,但余正华从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的孩子也是挺可怜的。
“哎!这也许就是生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啊!”
“小陈,这会我姐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吧?”余正美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侧身看着我说道。
而我却一直抽着烟看着大门口,根本没有看身边的余正美。
见状,余正美一把将我手里的香烟夺过去,快速塞到自己嘴上念叨着:“臭小子,你就不知道给我点一支烟吗?”
接着,余正美朝着地上的余思杰扫了一眼,看孩子还算听话她直接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摸索起来了。
“别,正美姐,女人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不要抽烟了吧?”
“再说了,小思杰就坐在地上玩,你不会是想让他抽二手烟吧?”
“你少来这一套,这是在院子里又不是在家里,烟都随风飘散了,哪里来点什么二手烟呢?”
“兴你小子可能抽烟,我抽烟就有二手烟了吗?”
最后拗不过她,我还是摸了一根烟给她递到了嘴里,她看着我讪讪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对了,刚才我听你和李姐在聊她老公的事情,自从上次你帮了赵宏伟之后,我姐姐安排他到我们公司里上班了。
现在的赵宏伟比之前好多了,他在我们公司里还是挺有女人缘的。
不过,听你们说话聊天,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了。
“哦!正美姐,让你想起什么了呢?不会是有关赵宏伟的事情吧?”
我帮着余正美把烟点燃,好奇的看着她追问道。
“哎!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还是不说了吧!”余正美看着我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