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眼睛已经睁得像铜铃的夏琼,很像打破这个氛围啊!!
这两人在前面卿卿我我,难道没考虑到后面还有他这个小屁孩吗?!
呸呸呸,他可不是小屁孩。
可是……他好想做cp粉头啊……
前面的两人似乎真忘却了后面的他,两人的脸越凑越近,这特么简直就不要太近了好吗!
车一下子停了下来,然后就是薄昼言的手托住了覃西的头……“咳咳咳!此时一个还小的少年,正在观赏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覃西一顿,笑着移开了脸。
薄昼言看了看前面不远的医院,原本没有笑容的脸更加灿烂了。“没关系,待会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夏琼:“???”
薄昼言将车停到了停车场,给覃西开了门。然后牵着手便走,似是想起了什么。薄昼言便转过脸,看见他的那一刻了然了。“啊,就说忘记了什么东西,原来是你啊。”
夏琼:“!!!”
他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他赌气般地走得比薄昼言覃西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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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做个b超吧,不能让我老婆的司机疼着。”
夏琼:“……”
“做个心电图吧,我怕司机先生您今天受了刺激会出毛病。”
夏琼:“……”
“要不做个开颅手术吧。”
夏琼:“???”
覃西轻咳了一声,拉了拉薄昼言的袖子。“费钱。”
“我有的是钱。”
“你的钱难道不是我的吗。”
“那我得省着点。”
夏琼简直要被折磨疯了,这他妈他直接亮爆了好吗。
旁边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这个小本子。也看着覃西他们,脸上的笑意盈盈。“是不是感受到了电灯泡的快乐?”
“……难道在下也是如此?”
何息目光深邃了一些,将本子夹到腋下,抱起拳头。“看来我们师出同门。”
“原来是师兄。”
“原来是师弟。”
“失敬失敬。”
何息抬眼看见两人不纠缠后,才笑着说道。“言言,你今天好快乐啊。”
“有病。”薄昼言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何息备受打击,把腋下的本子拿给薄昼言。声音压低了些,“给你的,这是这几日的记录。”
他说这话时,有些往覃西面上飘。
“我告诉她了。”薄昼言说道,若无旁人地翻起了那个本子。
何息震惊了几分,然后点了点头。
“何族长也没找到解药,这是一个难题。”何息将手揣在口袋里,看着本子上面的记录,还是有了点安慰。“但你最近的情况好了许多,想来有恢复的机会。”
覃西瞄了一眼,便看见上面的日期。“Date2x2x,三月一。没有不良症状,无反复病发,一切良好。”
覃西的心脏猛然缩紧了一些。
薄昼言翻了翻,最后合了起来。准备将本子递给何息时,覃西接了过去。
“我需要研究一下。”覃西低着头。
“好。”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何息没多问,只是认为覃西是寻求什么土办法。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何医生,谢谢你照顾他了。”覃西怀里捧着一本书,模样正经了许多。与平常不同,反而有点小拘谨和郑重,看上去有了点可爱……
“不用。”何息说道,便不想打扰。走之前还给夏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只是夏琼脸色有些微讶。
他虽没听见他们的对话,却是听见了那句“何医生”。
“他可是何家人?”夏琼问道。
覃西愣了愣,慢悠悠地回答。“嗯,你问这个有什么事?”
“没事,家里有人生病,想托人找找何家的,没想到先找到了。”夏琼是的话一板一眼的,实在像个大人。
覃西怀里抱着那本本子,“那我帮你多问问。”
“谢谢。”夏琼眉眼弯了起来。
薄昼言实在有些不喜欢这小屁孩,但也不能把人丢下,在小姑娘面前降了好感度。于是故作大方地把人送了回去,于是想着在晚上成为大灰狼。
这些东西,要讨点回来。
此时的覃西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手中是那一本记录。
“2x2x年,1月7日。再次病发,具有心悸,呼吸困难,只能靠药物抑制。”
“2x1x年,12月3日。病发频繁,根据调查,毒虫已经开始生殖。根据我方的药物抑制和药物注射,暂时控制。”
“2x1x年,12月11日。昏迷,心脏开始骤停,病人机能开始下降。”
“2x1x年,12月14日。病人清醒,利用何家百年世传的丹药,已延续寿命两年。”
“……”
12月3日,她逃跑。12月11日,她出现在许骏仰的床上,后被所有人发现。薄昼言气急败坏地将她带了回去,后面消失三日。
不知何时,眼眶早已浸满泪水。天空上的月亮沦陷在了满天星辰之中,就是连风吹过脸颊,都在这个晚上显得异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