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又不打算学医，不知道是很自然的。”周翘楚连忙说道，他希望张弛不要因此而自卑。
“人工智能没准能用上……”
周翘楚说：“哪有那么容易？我记得。”
“嘿嘿……”李传奇说道，“那你说来听一听。”
“零岁到两岁是感觉运动阶段，两岁到六岁是前运算阶段，六岁到十一岁是具体运算阶段，十一岁之后是形式运算阶段。”周翘楚说，“其实对应的就是人上学的几个阶段。因为，教育要符合人身心发展的规律性，所以划分学习阶段，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这些也是按照心理学的研究来的。不过皮亚杰是瑞士人，欧洲的，欧洲那边小学五年中学四年，哈尔滨现在也是五四制。不过，美澶国不是这样，美澶国是六三三制，小学六年，初高中各三年。其实五四三和六三三都差不多，毕竟男女有别，通常男孩发展的比女孩晚一点。”
“好！非常好！”李传奇说道，“其实就是这样，我也是根据这个猜测的。刚生下来一针，两岁到六岁一针，六岁到十一二岁一针，十一二岁到十六七岁一针。”
“这才四针啊！”张弛说。
“最重要的就是你们给我的那个。”李传奇说，“那是最后一针，也是最重要的一针。十六七岁以后打。我叫他定型剂。用了定型剂之后，拥有超能力那才是真的拥有超能力。”
“如果不打最后一针会怎么样？”张弛问。
李传奇说：“人体具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如果最后一针不打，那么之前打的就全白费了。在以后几年的时间之内，之前打的药剂会被人体逐渐清除，人体就会回归正常。这是一种猜测。另外一种就是停滞了。此前打得m化合物产生的超能力不消失也不增强，就那样，这是第二种猜测。”
周翘楚问：“现在我有一点不明白。打了m化合物之后，基因难道不会改变吗？”
李传奇说：“这就涉及到最后一针了。十七岁以前打的四针，其实一直在身体内流动，因为是在每个心理发展结点打得，所以能够起到最好的效果，当然这几针也都不一样。心理嘛，这个词亚当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看来我是必须不明白的了。”张弛说，“要不然你也不会问我。对不对？”
周翘楚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说道：“难道是大脑？这四针本身是作用于大脑？”
“什么意思？”张弛问，“快给我说说。”
周翘楚说：“心理学这个词其实名字错了。现代的学科体系其实都是西方人发明的，西方人说自己是古希腊文明的继承者，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暂且不说，反正就说是从古希腊那里来的。我记得好想是古希腊有一个哲学家叫做什么来的……好像是恩培多克勒，他发现血液在心脏这里集散，于是就认为人是用心脏思考的于是就有了心理学这个词，后来亚里士多德沿用了这种提法，在学科分类当中暗示了心理学的存在。咱们中国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想’这个词是心字底的，和心有关。
一直到了十七世纪的时候，人们才逐渐明白人不是用心来思考而是用大脑思考，但是心理学这个词已经用了两千年了，改不过来了，你总不能该叫脑理学吧，所以还是叫心理学，但是本身和心脏没太大关系，主要还是说的是人的脑。认知、理性、情绪、情感和人格什么的，全都是脑的作用。”
“果然是个学霸啊。”李传奇笑着说，“学习不错。我那个时候学霸的意思是学术霸权主义者，就是一些专家教授霸占某一学科。现在你们年轻人的词变成学习好了。”
周翘楚说：“语言总是会变的嘛。不过，人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脑上。认知、理性、情绪、情感和感知觉这些不过是脑的一部分功能而已。此外，呼吸、心跳、肠胃蠕动这些也决定于脑，青春期到来，迎接死亡也决定于脑，甚至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也是脑的作用。总之就是脑最重要，人最重要的就是脑。有脑就有人，没脑就没人，人就是脑，脑就是人。这么说有点偏激，但是差不多。听说过缸中之脑的思想实验吧？就是这个意思。”
张弛说道：“那按照你这么说，太监也是男的了？”
“太监当然是男人，这是毋容置疑的。”周翘楚说道，“因为决定一个人是男是女主要在于脑而不是生殖器官。太监是男人，只是身体有残疾而已。”
“我去……”张弛说道，“你的这个说法让我对电脑有了一个新的理解……”
李传奇说：“没错。我和比利一个想法，我也认为是和人的大脑有关的。m化合物前四针就是作用于人的大脑。毕竟这个时候大脑还在发育当中。而且，因人而异，不同的人拥有不同的超能力。最后一针最为关键，他会让超能力定型。”传奇哥说道，“这一针也最为凶险。有的人因为这一阵确实永久具备了超能力。但是有的人就不行了。就像比利父亲周大夫治疗的那个病人山姆·罗杰斯那样，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第五针，叫五号吧。他无法承受五号，所以体内癌细胞疯狂生长。当时周大夫认为基因改变了，这个是当然的，人的基因一直在改变，癌细胞疯狂生长就是基因突变的结果，形成了对癌细胞生长有力的形势。
五号能够让人的基因突变，导致癌症，这毋容置疑。但是，这也不是绝对的，有的人基因没变，脑袋炸开了，有的人肝脏破裂，有的人则是脾脏破裂，内出血什么的。这些人基因没有因为五号突变，而是产生其他致死的疾病。我检查过，他们的基因没变。”
“这么说，我父亲见到的其实还不全面？”周翘楚说。
“是的，只是一部分。”李传奇说，“我早在八年前就开始调查了。不过，我没有你们俩的运气。你们俩的活干的那么粗糙，简直就是低智商犯罪，可是谁也抓不到你们不说，你们还得到了m5。真是想不到啊。和你们在一起，我运气也好了，得到了m1。你们也不会再是低智商了！互补了！”说完，李传奇哈哈大笑起来，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